经验主义和本本主义要不得啊。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时代的局限性还真是不小,一个能够名留青史的人也会犯下如此错误。
叹了口气,苏咏霖于是把目光投向了被抓住的钱益多和周云相。
“说说吧,你们都是哪里人?”
苏咏霖安稳的坐着,面无表情的询问他们。
两人面色惨白的互相看了看。
“河东人。”
开口的是周云相。
“河东人……不容易啊,从河东行省一路往南,躲过诸多关卡的追索,成功逃到南宋,怎么这也要算是个野外生存达人了,你们这一路南逃的经验,说不定还挺有用的。”
苏咏霖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一次北上,是为了破坏黄河大坝是吧?具体的目标应该是曹州和单州的黄河大坝,那边的水势最大,大坝最危险,前几年我每次南下都要去巡视一阵子,还挺危险的。”
两人齐齐愣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们的计划是吧?很简单,不用觉得奇怪,你们的计划,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一年多以前我就知道虞允文对我的大坝图谋不轨。
不过你们的消息,我知道的时间不算长,大概从你们开始接受虞允文的训练之后才知道你们的存在,虞允文也算是聪明了,选了一群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让我得知情报的难度增加了不少。”
苏咏霖的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别那么惊讶,没点本事,怎么做皇帝?”
苏咏霖咧嘴笑道:“南宋那边,我从起兵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差不多七年前就安排人在那边常驻打探消息了,前前后后为大明国办事的密探差不多得有一千号人。
临安城内,做小生意的,开酒楼的,打短工的,甚至还有当小吏的,都有我的人,那数量是真的不少,怎么说呢,赵昚知道的事情我知道,赵昚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
你们的事情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之所以没有提前对你们下手,是觉得你们生命力顽强,作为奖励,想让你们多活几年,活到我南下灭宋,只可惜你们自己作死,自己不想活,那又怪得了谁呢?”
两人面色惨白,身子开始打摆子,显然是吓得不轻。
“黄河工程,是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伸手触碰的,不管是谁,你们也知道,当年我之所以大开杀戒,起因就是有人对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