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喜欢下去吧。”
他抱她更紧。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南婳想:就是先生吧。
除了霍北尧,先生是唯一能左右她情绪的男人。
她这艘支离破碎风雨飘摇的船,想停靠在先生温暖的港湾里。
她像干裂的土地渴望甘霖一样,渴望他的温暖。
许是花篮村一行,折腾得太累了。
南婳竟然在先生的怀里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她平平整整地躺在病床上。
先生早就离开。
床头柜上有他给她买的进口祛疤药。
南婳把药膏拿在手里反复查看,这不是普通的祛疤药。
这是先生的心。
十点钟。
沈泽川来查房。
南婳对他说:“哥,你去帮我调一下昨晚十二点左右的监控好吗?我想看看先生的模样,以及他身边的随从。”
沈泽川掩在口罩后面的脸微微僵了僵,声音却没有丝毫起伏。
“行,等调好,我把视频发到你的手机上。”
两个小时后。
南婳收到了沈泽川发来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