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打,我现在就去打,求你别让她坐牢。”
霍北尧对赵队说:“先不用过来了。”
“好的霍总。”
一个小时后。
沈姣被救护车用担架抬走了。
身上穿的丝质淡黄色长裙被抽得一块一块的,露着小腹上皮开肉绽的伤痕,脖子上的伤口鲜血淋漓。
她用仅剩的一口气,恶狠狠地恨着林胭胭。
恨得咬牙切齿。
恨不得把她五马分尸!
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担架后跟着垂头丧气的沈风儒。
夜晚。
霍北尧驱车来到沈南婳所住的医院。
因为有个重要应酬,他来得晚了。
等他抵达病房时,沈南婳已经睡着了。
怕吵醒她,他轻手轻脚地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拉开被子,和她躺到一起。
关了灯。
手臂轻轻环住她的细腰,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
仿佛抱住了他的南婳。
抱住了全世界。
他唇角溢出一丝笑,笑得风流遐迩,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心里却沉甸甸地疼。
南婳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人。
她含含糊糊地喊了声:“先生?”
霍北尧唇角的笑直直地僵在那里,眼底的光暗下去,俊美如玉的脸,冷下来,结了冰。
忽听“笃笃”两声敲门声。
南婳一下子醒了。
伸手打开床头的灯,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是霍北尧!
他又爬上了她的床!
她清艳的脸冷下来,刚要把他赶下去。
门上又传来两声敲门声。
是先生!
一定是先生得知她受伤,来看她了!
南婳忍着伤口的疼,噌地一下从床上爬下来,迈过霍北尧的身体,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就朝门口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