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却不知珍惜。
听到门铃声,霍北尧去开门。
看到是盛川,他意外了下,眼帘一掀,“你来干什么?”
盛川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沈南婳,不,南婳,算了,你女人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你,别半夜发烧了。”
霍北尧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她那人嘴上冷冰冰的,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
盛川进屋。
换了拖鞋,走到沙发上坐下,把医药箱放到茶几上。
霍北尧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盛川接过,不解地看着他,“以前你们俩感情那么好,后来为什么忽然闹得那么僵?那三年,你天天不回家,在外面遇到南婳,对她也冷冰冰的。要说你不爱她吧,可你又很爱她。要说爱她吧,可你又那样对待她,真让人费解。”
霍北尧俯身在他身边坐下,长腿随意交叠。
沉默几秒。
他淡淡地说:“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别忘了,我最擅长拯救失足少女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把南婳追回来呢。”
“因为一沓床照,她和陆逍的。”
这是霍北尧第一次对别人说。
如果放在从前,打死他都不会说。
绿帽之耻。
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盛川十分诧异,“因为一沓床照,你就怀疑她出轨陆逍?”
霍北尧低嗯一声,修长手指拿起玻璃杯,递到唇边抿了一口。
“照片可以PS。”
霍北尧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说:“我读大学时,修过平面设计,照片是真是假,一眼就能识别出来。”
“后来呢?”
“南婳是被人陷害的,今天才发现是陆逍和林胭胭联手搞的鬼。”霍北尧微微眯眸。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彻骨的冷意。
哪怕把陆逍和林胭胭,千刀万剐都不解他的心头之恨。
盛川大吃一惊,“林胭胭也参与了?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又温柔又善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霍北尧唇角溢出一丝嘲讽的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盛川两眼发蒙,难以置信地摇头,“可怕,太可怕了!哪怕你亲口告诉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的一个人,一开口就笑,怎么那么阴呢?”
忽然想起来什么,他问:“她伪装得那么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北尧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