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她对自己不薄,去看她是应该的。
挂电话后,南婳安顿好月月。
去衣帽间取了一件浅驼色的羊绒披肩,包装好。
原打算等过年时送给老太太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出门。
她又去礼品店买了两盒包装精美的补品。
乘保镖的车,来到市人民医院。
保镖把车停好。
刚下车,南婳就看到十米开外,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那里。
笔挺的深色羊绒长大衣,英气俊美的面孔,雕塑般精致矜贵的五官,加上微翘的笑意薄唇。
不是霍北尧,还是能是谁?
南婳拎着礼盒朝他走过去,什么也没说。
“东西我来拎,别累着你。”霍北尧伸手从她手中接过礼盒。
南婳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拎个礼盒而已,能有多累。
停车场在路对过,去医院得横穿马路。
周围车很多。
霍北尧下意识地牵起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这是六年前他做惯了的动作。
隔了那么多年,做起来还是那么自然。
阳光被厚重的云层悉数遮挡,湿冷侵入骨髓,风刮在脸上,像刀割,可是他却觉得周身暖洋洋的。
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柔滑细嫩的手指,他心里像有一阵春风拂过。
痒痒的。
舒服得很。
南婳翻起漂亮的秋水眼,淡淡地斜了他一眼。
说好的不复合,不复合。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一样都没少做。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牵着她的手,又是暗搓搓地揉捏她的手指。
说轻了,叫轻薄。
说重了,叫耍流氓。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宁信母猪会上树,都不能相信男人说的话。
安全抵达马路对过。
南婳脆声问:“摸够了吗?”
霍北尧俊美面孔面不改色,下颔微抬,道貌岸然地说:“没。”
“摸上瘾了?”
“嗯。”
“你自己没有手?想摸,摸你自己的,摸多久都行,摸我的算什么?”南婳语气有点呛。
霍北尧心里想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一本正经道:“摸我自己的没感觉,你的手白,软,嫩,香,滑,摸起来手感好。”
啧。
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