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顾凤骄一下子抓到了他的破绽,“北尧什么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容易为女人所累。北祁就不一样了,他不会为情所困,这样的人冷静理智,更适合管理公司。”
霍正霆听着刺耳,老脸一拉,“我不觉得太重感情是什么缺点。”
顾凤骄被戳到痛处,语气尖刻道:“那是因为你,一把年纪了还对你那个初恋念念不忘,替身找了一个又一个,一年到头连家都不回……”
霍正霆怒火中烧,“你就好吗?要不是你当年带着北祁,执意要去加国,找你那个前男友,他能被人贩子偷走?”
这些陈年老梗,霍北尧从小听到大。
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他微微蹙眉,朝霍傲鲲看过去。
霍傲鲲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走吧。
霍北尧转身,大步离开。
出了客厅,去了阳阳卧室,收拾了洗漱用品和睡衣、床单,塞进行李箱里。
上车。
回到日月湾。
手指按到指纹锁上,刚要开门,他收了回来。
抬手按响门铃。
响了三声后,南婳来开门。
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就要关门。
霍北尧骨节分明的手扳住门,轻轻一推,迈步走进去。
南婳没有情绪地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去看一眼月月就走。”
“月月已经睡了。”
“那我去跟阳阳说几句话再走。”
南婳心知肚明,全是借口,可她赶不走他。
她转身去了客房,给阳阳铺好床铺,把牙刷和牙膏等交给他,让他去刷牙洗澡。
她本想像三年前那样,帮他洗,谁知他反手就把门反锁上了。
南婳盯着浴室的门愣了下神。
霍北尧长身玉立,单手插兜站在一旁,微微笑道:“他早就自己洗了,别把他当小孩子。”
很平常的一句话,南婳却听得心肝微微一颤。
阳阳才五岁啊。
本该像别的孩子那样天真烂漫,可是他却出奇地懂事。
阳阳很快洗好出来,去客卧睡觉了。
睡觉时也特别乖,关上灯就睡,不用人陪,更不用人哄。
南婳想起三年前,他总是缠着自己讲睡前故事,一个接一个地讲。
要讲好半天,他才睡着,还要拍着,哄着,陪着。
那时他还是个正常的宝宝,现在却像个小大人似的,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