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搂得很紧,像要把她扣进自己的身体里。
南婳本能地想推开他,又怕不小心推到他。
他身上有伤,比不得以前。
挣扎幅度大了,会拉扯到他的伤口。
伤口万一裂开,又得受一道子罪。
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
南婳略一犹豫的功夫,霍北尧的吻骤然加深。
两人的气息缠绕到一起。
南婳的心跳急剧加速。
她整个人变得妩媚潮湿,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霍北尧。
他微微闭着眸子,那么动情地吻着她。
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宛若蝴蝶的翅膀。
连睫毛都染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被吻得狠了,南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俏的声音,辗转,宛如夜莺轻啼。
这一声鼓舞了霍北尧。
他更加急促地吻她。
骨节分明的手指灼热地描摹着她腰肢的形状。
带着某种本能的渴望。
南婳整个人像无骨的沙,流泻得到处都是。
心里燃着一团火,从内到外都是灼热的,滚烫。
他的手指仿佛来自天堂,绵软柔和,点起一簇簇白色的云朵。
这种时候,总得做点什么,人生才能圆满。
不做,不解渴。
可是他有伤。
南婳要很努力,才能推开霍北尧,“你有伤,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他靠过来,垂首,趴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微沉,呼吸灼热擦着她的耳翼,“那就等伤好后。”
南婳没出声。
“刚才你也很想不是吗?”他声音低沉性感,羽毛一样撩着她的耳膜,“那一声让我的骨头都酥了,声如春水,唯愿溺亡。”
南婳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