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有人敲门。
兰姨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利落的女人站在门外,手里拉着行李箱,亮出工作证,对兰姨说:“我是霍总派来的金牌月嫂,专门伺候沈小姐做小月子的。以后沈小姐的营养餐,就交给我了。”
兰姨看过证件后,让她进来。
霍北尧坐在别墅路边的车里,望着南婳主卧室的窗户,沉默不语。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霍总,要送您回思南公馆吗?”
“不回。”
“可是您今天乘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霍总。”
霍北尧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带点儿不耐烦地说:“不累。”
司机不敢再多说,就那样默默地陪着霍北尧在车里坐着。
从残阳靓紫,坐到夜色漆黑。
霍北尧神色冷峻,目光沉痛,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垂在膝上,缓缓握紧。
一想到南婳身体遭受流产重创,他难受得心如刀刺。
他那么喜欢她肚中那个孩子,甚至幻想孩子出生后的模样,连儿童房和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因为他的原因,孩子没了。
他心里刀剜一样的难受。
这已经是第二个孩子因为他的原因丧生了。
他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不知坐了多久,手机忽然响了。
霍北尧垂眸扫了眼来电显示,见是霍老太太打来的。
接通后,问:“奶奶,有事?”
手机里传来老太太和蔼的声音:“尧儿,我要给小重孙孙准备长命锁,护身玉佩。你问问小婳,她想要什么款式的,我刚才打她手机关机了。孩子再有七、八个月就要出生了,我得提前备好,还得找高僧开光,好保佑我的小重孙孙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霍北尧心里骤然一疼,沉声说:“不用准备了。”
老太太诧异,“怎么了?”
“孩子没保住。”
手机里死一片沉寂。
许久,老太太才出声,声音沉哑沧桑,犹如古钟发出的钝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难以置信,悲痛难忍。
“是我不好。”霍北尧声音难掩悲沉。
“你做了什么?”老太太厉声质问道。
“之前我妈以为南婳不能生,安排我和蓝黛儿见面,被南婳误以为是相亲。前几天我出国,碰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