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正。”
南婳哭笑不得,“我真没怀孕,流产单是我哥帮忙搞的。他当时以为你和蓝黛儿有染,很生气,决定给你个教训。”
霍北尧垂眸盯着南婳,狐疑地问:“真的?”
“是真的。我上次生月月时,子宫受损,子宫壁薄,很难再受孕。我问过医生,即使做试管婴儿,成功几率也很小。因为我的子宫壁薄,受精卵很难着床,说白了,就是土壤太贫瘠,种子难以成活。”
霍北尧倒是毫不在意,反而如释重负,说:“不能怀就不能怀,反正我们有阳阳和月月。”
心里却暗暗想,以前和沈风儒走得很近,看样子走错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是沈泽川。
但凡他好好地和沈泽川打交道,说不定证早就领下来了,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拖到现在。
南婳勾唇一笑,“你倒是想得开。”
霍北尧也笑,“只要老婆在身边,给个金山银山都不换。”
他抬腕看了看表,“回屋睡吧。”
“再走走吧。”
“去床上一样,反正都是运动。”
南婳耳尖一热,轻轻翻了他一眼。
两人转身朝住处走去。
听到外面说话声没了,顾北祁掀开被子,长腿一迈,下了床。
走到窗前,检查了一下,发现窗户特意留了一道细细的小缝。
不仔细看,压根就注意不到。
他猜出这是奶奶提前让佣人,故意留的。
他把窗户重新关严,走到床前,躺下。
林栀儿不解地问:“怎么了,北祁哥?”
“刚才外面有人在偷听。”
林栀儿惊了一下,“谁啊?”
“我听到奶奶、霍北尧和南婳的说话声。”
他以前做杀手时,接受过特殊训练,视力、听力、反应能力都比常人要好,否则早就死过不知多少次了。
林栀儿怔了一下,慢半拍说:“他们,他们三个人怎么会干听墙角这种事?”
顾北祁不动声色道:“奶奶是想抱重孙,那两位应该是碰巧路过,但是他们都已经知道我不行了。估计等明天,整个老宅的人,都会知道我不行了。”
林栀儿顿时愧疚极了,“都怪我不好。”
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很伤自尊,尤其是顾北祁这种心思敏感,自尊心又极强的人。
黑暗里,顾北祁脸朝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林栀儿越发愧疚,轻轻拉拉他的手说:“祁哥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