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会儿了。”霍北尧脸色波澜不变,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就是简单洗个手而已,人家都能洗出十指交缠,缠绵悱恻的感觉来。
洗得南婳心跳加速,浑身燥热。
好不容易洗完手,南婳说:“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
南婳一向口齿伶俐,此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开口:“那等会儿我要睡觉,你是不是也要帮我睡?”
“我可以帮你入睡。”
想到他的帮法,南婳面热耳赤,有样学样地说:“请您去隔壁浴室先把自己洗干净,到床上躺着去,等会儿我帮你入睡,可以吗?”
“可以。”霍北尧这次答应得很痛快。
他一离开,南婳马上把门反锁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她记得六年前,床照事件没发生的时候,她也是个温温温柔的小女人来着,黏霍北尧黏得不行,一会儿不见就特想他,恨不得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现在不知怎么的,变得特别直,钢铁直女,金箍棒都没她直。
反倒是霍北尧,忽然间变得特别黏了。
两个人整个就倒过来了。
洗完澡刷完牙,抹好护肤品,南婳回到卧室。
霍北尧早就在床上躺着了,窗帘都拉好了。
南婳把卧室门反锁上,走到床边坐下。
霍北尧抬手来帮她解纽扣。
从身后抱过来,他开始顺着她的耳垂往下亲,亲得十分细致,从温柔渐渐变得用力,仿佛要把南婳拆吃入腹。
自从不打算要孩子后,南婳就特享受这种事了。
她转过头,反过来去亲吻他,比他亲得还带劲儿。
这女人吧,真是奇怪,喜欢正经的男人,也喜欢背地里不正经的男人,比如眼前这个狗男人。
南婳一边嫌弃着,一边爱惨了他。
一个月后。
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通过陆逍的关系,来到顾北祁的地盘上,找到了林胭胭。
佣人去开的门。
西装男进屋时,林胭胭正颓废地瘫在沙发上,挺着大肚子,两只眼睛像死鱼眼睛一样盯着电视在看,一点儿活力都没有。
直到佣人对她说:“林小姐,有人来找你。”
林胭胭这才慢慢地抬起眼皮,没有情绪地看了眼来人,懒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