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进手心里,“我们俩早就领证了。”
“婳儿心里还有疙瘩,嫁给你嫁得不情不愿。你们的婚礼要不是我从中推着催着,她都不会答应。如果你不让我和霍傲鲲离婚,你们的婚礼,我就不给办了。”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说。
霍北尧一听头都大了,只能先应下来,到时再行缓兵之计。
反正现在婚姻法,离婚都有一个月的冷静期。
挨到晚上七、八点钟,月月打来电话,催南婳回家。
老太太心疼重孙女儿,对南婳说:“婳儿,你快回家吧,我这边有佣人照顾着,你别担心。”
她抬手摸摸她的脸,“看,那么水灵的小脸都熬黄了,眼圈都出来了,快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南婳推脱不过,也实在熬狠了,便站起来说:“那我明天再来看您。”
“不用,明天我拿到离婚协议书,就出院,和霍傲鲲去民政局离婚。”
南婳哭笑不得,面上说“好”,心里却想,您这婚够呛能离成。
全家上下估计没一个人会支持。
霍北尧和南婳离开没多久,顾凤骄听到消息,拎着人参燕窝和一篮水果来了。
她在老宅设了眼线,那边的一举一动,她都清清楚楚。
进屋把东西往床头柜上一放,她把佣人支出去。
拉了椅子在老太太床边坐下。
她从果篮里,拿出一只柑橘剥起来,边剥边漫不经心地说:“妈,您也尝到这滋味了吧?老公出轨,身为妻子,心里不好受吧?你现在能理解我的苦衷了吗?”
老太太躺在床上,抿着嘴,一言不发。
顾凤骄剥出一瓣柑橘,递到她唇边,“妈,您尝尝,这橘子可甜了。”
老太太把头别到一边。
顾凤骄把橘子塞进自己嘴里,说:“您比我强多了,您老公是四十多年前醉酒出轨,是意外。我这倒好,老公明着面地出轨,跟那女人生了孩子,还好吃好喝地养着,整日不回家。您总说我脾气差,火大,嫌我这嫌我那。您这老公四十多年前出次轨,您都受不了刺激,直接住进医院了。您也不想想,我这些年日子是怎么熬的?但凡您儿子对我稍微好点,不搞出这么多幺蛾子,我脾气也没这么差。谁年轻的时候,不是个水灵灵,温温婉婉的好姑娘?您要是摊上我这档子事,估计您脾气比我还大,性子比我还坏。”
老太太本来被南婳和霍北尧轮流劝着,心情稍微好点了。
这被顾凤骄这一通夹枪带棒地挖苦,心里那个堵哟,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