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靡费巨大,建议进行海运,就遭到了满朝攻讦。说是满朝,实际上,提出反对意见的主力,也无非就是那么些人,为的么,也无非就是私底下那点算计,老夫也是江南人,又岂能不知?”
“韩、孙二人的人品心xìng确实如你所说,可是,你要知道,此二人都有家族亲眷,而他们的家族亲眷还可以再行引申。眼下派系初建,你的威望权势又高,自然一诺百应,无有不从,可将来呢?待得你身边众人水涨船高,派系内部也是鱼龙混杂,你身在局外,又如何保证不流于俗套?”
“也许韩、孙二人可以始终如一,你在局外也有cāo控之法,但你有没有想过,旁人毕竟不是你自己,不可能心思如一,如臂使指。这几天,对皇上的xìng子,你应该也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你不会认为,你可以始终如一的圣眷不衰吧?”
“若是有那么一天,你身上的圣眷rì渐,而外朝中的绍兴士人都已身居高位,你又凭什么有信心,还能控制自如?所以,老夫认为,你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在朝中寻个立身之地,将圣眷直接兑现成实实在在的地位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