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桌案的另一边,则是暴跳如雷,怒发冲冠的老将军王翦!
王翦今天没有干泥瓦匠的粗活,但此时依旧是光着膀子,汗流浃背,莫说是双脸了,就连耳根和脖子都涨红了,这纯粹是被陆尘气的。
一上午杀了不知道多少盘,王翦全输,被陆尘各种吊打。
心平气和的陆尘对侍女说道:“饭菜要一份就够了,我想,老将军可没心思吃饭。”
陆尘对侍女这么一交代,王翦更加暴躁了,但又不好发脾气,毕竟技不如人。
所以王翦只能忍着,憋得全身难受。
侍女离开之后,房间当中,陆尘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边随意地跟王翦下棋,房间再次传出了王翦的怒吼:“再来,老夫不服!”
又过了一会儿,侍女进去添酒,发现王翦已经没有那么暴躁了,应该是累了,坐的还算端正,但双眼都快瞪出血来了。
再后来,侍女进去添茶,发现王翦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双目无神,斗志低迷。
一整个下午过去,如今已经到了晚上,又有侍女进来送饭菜,陆尘依旧气定神闲,而王翦则已经彻底瘫倒在地,几乎成一个大字,双眼无神,斗志全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陆尘随口问道:“老将军,服了没有?”
一声长叹,王翦有气无力的回答:“服,服了,老夫真服了,上将军虽然年幼,但心性果决,下手狠辣,经验老道,完全不逊色老夫!”
“若有战场,能给将军练手,上将军的成就,老夫真不敢想!”
“古今未有之大才,将才,唯上将军也!”
……
王翦平日之间可是很少夸赞别人的,更何况是夸赞别人的用兵才能。
陆尘几乎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在战场的谋略和决策以及行军布阵方面,把王翦打得服服帖帖。
忽然,王翦坐了起来,似乎是接受了现实:“老夫实在是饿坏了,上将军,好酒好肉全都上吧,在棋盘上受的气,老夫要吃回来!”
今天这一整天下来,虽没有什么体力消耗,但心理上的博弈,让王翦筋疲力尽。
陆尘爽朗一笑,微微摆手,侍女会意,好酒好菜全上。
陆尘和王翦举杯痛饮,好不潇洒!
酒过三巡,已经是半夜。
虽然喝得迷迷糊糊,但王翦还是操心国事的,向陆尘问道:“上将军,明日早朝便是赌注的期限,你真的能拿出对策吗?”
然而陆尘一杯酒下肚:“不劳将军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