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不禁大吃一惊,将身一纵,退开三丈,怒道:“你,你使的什么妖法?”舒海在任停云身后笑道:“我家大人的本事大得很,你这点子本领,还不够他瞧的!”
忽听得一个沉稳浑厚的声音道:“这不是妖法,乃是极高明的剑法。”说着走出一位四十来岁的僧人,那人忙低头道:“觉明师叔!”觉明看他一眼,摇头道:“萧孟林,若不是这位施主手下留情,你的右手已是废了。你心浮气躁,这其实是犯了习武的大忌,我少林既称禅寺,这个禅字你该去好好想想。何况你既为我少林门中弟子,当懂得虚怀有礼,万法平等,怎可见人就要比划?”又转身对任停云合什道:“多谢施主对我少林弟子手下留情。”
任停云听得他是觉字辈的僧人,心知其在寺中辈份颇高;忙道:“小子无礼,还请大师宽恕则个。”说罢走到萧孟林面前,将剑双手捧上,笑道:“奉还兄台兵刃。”萧孟林已是臊得满脸通红,接过了剑,不再言语。
觉明笑道:“施主的功夫出凡入化,贫僧自叹不如,况且施主气度不凡,定是名门之后;不知施主所来何事?若是随喜敝寺,贫僧当得奉陪。”
任停云忙行礼道:“多谢大师厚待,小子贱名叫做任停云,只因小子的师祖与圆觉方丈乃是旧友,小子是特为前来拜见圆觉大师的。”觉明笑道:“这可不巧了,因大度禅师在清凉山普云寺宣讲妙谛,普云寺慈云方丈给敝寺住持下了帖子,敝师前几日便已走了。”
任停云点头道:“既是这样也就罢了,只是小子还有一事,要向大师求教。”觉明道:“施主请说。”任停云便道:“小子有一妹,幼年时曾被恶人所伤,至今遗下寒毒之症,虽名医亦不能根治,未知贵寺的各位大师可有什么法子?”觉明道:“不知这位女檀越现在何处?”任停云道:“舍妹现居京城。”觉明沉吟一会方道:“贫僧倒有心替女檀越瞧瞧,不过此事须待方丈首肯方可。”
任停云喜道:“如此先谢过大师了。”觉明笑道:“实乃贫僧见施主武艺非凡,起了竞争之心,想要以后能有机会与施主多多切磋罢了。”任停云只觉得这位觉明禅师性子甚是爽快,心下也觉喜欢,笑道:“小子自当奉陪。”说罢转身上马,觉明却道:“任施主,且等一等。”任停云道:“大师有什么指教?”那觉明却合什道:“无爱即无恨,无怖故无忧。”说罢微微一笑,转身去了。
任停云想了一会儿,对那呆立一旁的萧孟林道:“萧兄,后会有期。”说罢打马走了。舒海跟在后面,问道:“大人,那位大师最后说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