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武艺高强,我虽是万万不及,却也不会怕了你!”任停云斜眼瞧着他:“那是自然,从风兄有万夫不当之勇,只有别人怕你的份,你又怎么会怕别人?”
文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将酒杯一掷,一拳击在任停云的胸口。任停云仰面就从椅子上摔倒。几个亲兵一看主官们竟然动上了手,不由都傻了眼。舒海忙抢上前扶起任停云:“大人,你没事罢?”任停云摇摇头,吐出一口鲜血:“打得好,我不碍事的。”
文虎料不到他竟然并不运功相抗,怔了一怔,冷哼一声拂袖出去了。杨鹏已是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停云,从风向来便是这火暴性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唉,这又是从何说起。”任停云黯然摇头道:“图远兄,今日我没有心思吃酒,先回去歇息了。真是对不住。”杨鹏忙道:“说哪里话来着,你受了伤,快回去歇着罢。”一场饯行晚宴,落了个不欢而散。
翌日清晨任停云起来出门,只见文虎立在自己营房之外,不禁一愣。文虎上前向他行礼道:“任巡检,昨日多有得罪,还请恕罪。”任停云忙道:“我没有事的,从风兄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说话不知分寸,还要请你见谅才是。”
文虎注视着他,缓缓说道:“停云,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你有大才,将来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不知这些日子你遇到了什么事,神情总是无精打采的,你又不愿意说。我和图远虽然心里着急,却也帮不了你什么。不过,凡事总还是要想开一点。你不是曾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么?既是如此,不论遇到何事,还是以平常心对之为好。俗话说没有过不去的桥,你说是不是?你是个饱读诗书的,见识总比我们两个要高明些,怎么反倒作茧自缚起来了?”
任停云心下感动:“从风兄,多谢你劝解,我知道了。”文虎又道:“你这一去京城,也许咱们今后也难得再聚一处了,还请你自己多多小心,日后咱们有缘再聚,再将昨夜这顿酒补上罢。”任停云笑道:“这是自然,不过却得由我做东了。”杨鹏此时也走了过来:“停云,我们军务在身,就不远送了,你一路顺风。到了京城,可定要将这虎贲旅巡检之位夺来,我和从风,都预祝你成功!”任停云苦笑一下,向二人抱了拱手,和舒海两人跨上马,出了兵营直向西而去。
任停云二人离了皋阳府赶往京城,他心中有事,这一路也并不怎么赶行程,只是信马由疆,缓缓驰去。舒海见他双眉紧锁,不由得开口道:“大人,我瞧自那位从京城来的什么景大人来过之后,大人的心里似乎就一直不大痛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