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么,丞相知道了,一定会割了你的舌头!”
亦都再也按捺不住,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阿悉哥:“你再说一遍,谁是杂种?”真奴瞥阿悉哥一眼:“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哈鲁,你的随扈要是敢跟我爹爹告状,我就叫人先割了他的舌头!”哈鲁心下愈觉恼怒,正要答话,突然间,他看见两名骑兵自南面打马疾奔而来,直至丞相大帐之前下马,扑入帐内。他心下一惊,不由得住了口。
不一会儿就见那座丞相大帐里奔出八名号手,分列东南西北,呜呜地吹响了号角,很快几名万户、千户打马而来,到得帐前滚鞍下马,走入帐内。这一群年轻人都默不出声地瞧着,心下均想:“这又是怎么啦?”
过不多久,就见丞相阿那弘在将领们的簇拥下,面色凝重地出了大帐,亲兵牵过来一匹高头大马。阿那弘翻身骑上,正要吩咐出发,却瞥见这伙年轻男女,于是喝道:“那不是赛钵罗的侄儿么,哈鲁,你过来!”哈鲁闻言,连忙走了过去。真奴想了想,对亦都道:“我们也去看看。”亦都迟疑道:“你爹爹并没有叫我们呢。”真奴瞪他一眼:“你真是一块石头,女儿到爹爹身边去还得先等他叫唤么。”不由分说牵了他的手就走。
亦都心下一荡,真奴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娇嫩,他的一颗心突然砰砰地跳得很厉害,脸也不禁红了。走到大帐之前,只听得真奴欢声笑道:“爹爹,你这是要到哪去?”
阿那弘扫了女儿一眼,见她笑魇如花,心下也稍觉舒畅,于是朝她点点头:“大汗和大祭司在南面吃了败仗,爹爹去接应他们到这里来。你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要四处乱跑,两日之内爹爹就回来了。”
真奴却好奇地问道:“有大祭司在,大汗怎么还会吃败仗呢?难道是他们惹大神生气了么。”阿那弘脸一沉:“不许胡说。”真奴闻言,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她见哈鲁也跨上了坐骑,又问道:“哈鲁,你也要去么?”
哈鲁见真奴握住了亦都的手,心下只觉压上了一块大石,又嫉又恼,只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阿那弘瞧亦都一眼,问道:“你也是中军营的么,叫什么,谁家的孩子?”亦都连忙答道:“我爹爹是勒古都,是中军百户。”
阿那弘点点头:“是这样,你爹爹跟元帅出征了罢?”亦都一怔:“不是,我爹爹在跟元帅远征突沁河的时候就战死了。这次跟着元帅南征的是我的兄长都支。”阿那弘闻言,诧异地又瞧他一眼:“你是都支的弟弟?怎么不象呢,你哥哥那么强壮,你却是这么瘦弱的,你多大了?”
亦都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