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刚才听丘宇叫她“可儿”,可儿可儿,真是可人儿!又还想问丘宇,你妹妹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定亲?只是像结冰的水袋,挤不出来。
丘宇焉不知他想问些什么,好歹也是做惯爱情顾问的,将苏东坡的《赤壁怀古》背来大赞。解缙的心思都飞了,丘宇的话,只支支吾吾的应着。
到了解缙的府第,按礼节解缙的夫人起码要出来,与丈夫一起招待客人。解缙苦笑道:“丘兄,内人去年难产去世。”丘宇出声安慰,又道:“怎不再娶?”解缙道:“一是妻去世未及一年,二是没个合适的。”丘宇心道:“那就可以考虑了。”拿了别的话题说开。
柳倩傍晚回来,见杨可儿噙着眼泪,奇道:“可儿,怎的哭了?你哥呢?”杨可儿呜咽道:“哥去一位解御史大人家。他,他留了张纸条给你。”柳倩道:“在哪?”杨可儿低声道:“在书桌上,被徐媛撕了。”柳倩的气上来,道:“这泼小姐!”走进书房,见那碎纸片,上面写了甜蜜的言语,可惜被撕碎了。
柳倩读了,既是甜蜜,又是恨气,心疼地收了纸片,放入香囊,道:“我们回唐家大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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