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尽力不叫自己难过,在开林面前表现的坚强些,耳边又好像回响起离铁那令人痛心的话:“哭——哭——就只知道哭——哭死了,还哭。”
依梦尽力想一些快乐的事,她这些年学会了调整自己的情绪,她想:明天还是去媚美咖啡店里比较好!
依梦独自呆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感觉不太难过了就回到开林的床前坐在他对面,用一双谁看了都会产生爱怜的眼睛望着开林,开林想闭都闭不开,只好搂紧了依梦,二人无言
依梦依偎在开林的怀里她感到再也离不开开林,她不想叫开林走,她多么想能与开林一起去看望开林的妈妈,她多么希望开林最后决定带她一起走。
依梦来到咖啡店,一天都不想说一句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媚美看着她的老同学知道她在犯心病,哎!女人啊!什么时候不愁了也就老了!哪有好……
媚美一时找不出更好的能安慰依梦的话,就独自到外边的前台找事情做,依梦独自在屋好像减轻了许多顾忌,一时竟非常的放松。昨夜虽二人无语,但整夜二人谁也没睡好,辗转反侧,二人连大声喘气也没有放纵过,都怕打破了彼此几个月来共同建筑累积起来的和谐、亲密,但依梦清楚的认识到他们之间产生了隔阂,虽然这隔阂因裂缝还不大,还可以愈和,可依梦实在没勇气去问清楚开林到底是为何这样的冷淡她,她怕——她——很怕——很怕!
她怕她失去开林吗?是的!她怕失去开林,她怕——她——很怕——很怕!男人都不喜欢追的紧的女人——她怕——她怕开林会因此烦了她!她假装冷静,假装平静。
依梦独自到刘玉正在建成的大排挡去看看,那片藕池现已被刘玉购来的木桩拱起来一座水上之城,依梦倚栏而望,清晨的薄暮笼罩藕池,郁闷的心情得到些许好转,心中凝成的一个结却牢牢的揪着她的心绪使她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她又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白茫茫一片——就像她跟开林——她望也望不到前面的路将是怎样的!她再一次把头垂下,叹着!今天的心情简直糟透了!刘玉来到她身边,呆了良久,她被沉闷的心情搞的木然,以至于没有知觉。刘玉只好呆呆的走了,到了屋里他对媚美说:“快去看看依梦,准是遇到什么不愉快了!一个人发愁的样子真可怜!”媚美问:“是谁惹她了?”刘玉说:“还有谁,除了那个新认识的开林会叫她这样,我看离铁也不曾有这样的魅力,可以说没有谁像现在这样另依梦如此的忘情忘己过!”
媚美来到池塘,依梦还在痴痴发呆,媚美唤:“依梦——依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