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容易上当。
“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两位姐姐先去吧,我休息一下。”殷姨娘面无表情地离开。
紧接着梁氏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于氏和简姨娘、乔姨娘立马去了东跨院。
刚安静下来的东跨院又闹腾起来。
简姨娘和乔姨娘还没等杨氏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在于氏的挑唆下动起手来。
闻讯而来的管沅,看见屋子里扯架的丫鬟婆子,禁不住恼怒:“全都给我停手,不停手的家法伺候!”
简姨娘和乔姨娘显然不相信管沅一个小娘子关于家法的威胁,还要冲上去对杨氏动手,只听“哗啦啦”数声响动,汝窑的花瓶、宣德的茶具。全都碎了一地。
管沅淡定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扫了一眼惊愣的众人:“都不怕家法,不怕死。很好。”
她陡然冲过去,把瓷片抵在简姨娘颈间:“活腻了?我帮你!”
瓷片划出鲜血,死死盯着的乔姨娘猛然尖叫:“不要呀!救命呀!血呀!”
简姨娘这才感觉到疼痛,吓得魂不附体:“不是,别,我。放过我。我不敢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两个姨娘罢了,主母还没说话,你们就敢来质疑分家的事?”管沅美眸瞪着她们。怒气难掩。
简姨娘和乔姨娘刚想落荒而逃,管沅又把他们叫住:“这辈子你们都别再踏进我娘亲的屋子,否则,我时刻拿你们的命!想出头?有本事就让二婶母来和我说!”
简姨娘和乔姨娘唯唯诺诺地跑掉。
一旁看好戏的于氏,此时刚想悄悄走掉,谁知没逃过管沅的眼睛:“三婶母,我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于氏只好停下脚步。
“灵均。你去看着三婶母,别让她走了,我还要请三婶母喝茶呢!灵修,你去把柳姑娘请过来,让她在明水轩住几天,直到分完家。这期间谁敢在定远侯府撒泼。我不会客气。柳姑娘更不会客气。”管沅冷声吩咐。
言罢,她才走到母亲面前。抚了抚杨氏有些凌乱的发髻:“娘亲,伤到哪里了?”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药,轻柔地抹在杨氏手臂的淤青上。
杨氏笑着摇头:“娘亲没事,这种时候还要你保护娘亲……”有些愧疚起来。
“我长大了,自然是我保护娘亲,”管沅说的自然,“娘亲就是心不够狠,纵容他们胡作非为,还好没有大碍。等下我去找父亲,给他们一人二十板子。”
“不用了不用了,别把事情闹大。”杨氏连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