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绝后患。”
焦孟冷声一哼:“先斩断定远侯府和靖安侯府的联系。”他孙女逼退的小娘子,他只能再落井下石推一把,否则后患无穷。
“那不如挑拨靖安侯世子和皇上的关系。”杜思出主意。
“这般不妥,”刘瑜立刻反对,“靖安侯世子为人看似光风霁月,实则狡诈诡变。你贸然挑拨,恐怕会中了他的圈套。”
杜思看着这群人直摇头:“你们还不明白?凭定远侯府三姑娘一人之力,如何能斩杀这么多好手?就算靖安侯世子没有给定远侯府助力,也是定远侯府还有潜藏的底牌。贸然击杀定远侯府三姑娘,才是最危险!”
“那不如二合一。”焦孟突然闪现一个损招。
“怎么二合一?”刘瑜不解。
“让靖安侯世子以为,是皇上杀了定远侯府三姑娘。”焦孟冷笑。
几人皆是一惊,旋即杜思了然一笑:“焦大人好主意,我也有具体的对策了,你们静候佳音。”
杨石瑞升任文渊阁大学士的消息传出,京中关于定远侯府的议论再次沸腾。
而此时的定远侯府,管沅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管事被吩咐把这些东西烧掉,但是他怕自己烧了以后,就会被杀人灭口,所以不敢销毁,把东西偷偷埋在了后花园,宣称自己把东**了起来。”杨氏解释着。
那天管沅扮鬼吓出的人里头,就有这个管事。
管沅拿过匣子翻看了一阵:“都是账目一类的东西,不知道有何作用。那管事还说了什么?”
杨氏摇摇头:“已经死了。”
管沅叹息一声:“既然是从祖父屋里拿到的,我来看一看吧,研究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你看账的水准是府里头最好的,”杨氏说着带了几分自豪的欣慰,“我的意思也是让你看看。”
管沅翻看了一阵,又拧眉细思了一会儿:“我觉得,是收受贿赂的账册。”
杨氏大惊:“收受贿赂?”
“娘亲别急,不是祖父收受贿赂。你看这上面的东西,这些都是贡品,我们定远侯府哪能接触得到。定是和宫里头有关的人——兴许是祖父发现了旁人收受贿赂的罪证,然后有人想要销毁,”管沅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娘亲,换个地方把它埋好,这么重要的东西,先不要让它见天日。有些事我要确认了,才能告诉您答案。”
杨氏连忙点头:“好,我把它埋好,我这就去埋,亲自埋。”
管沅看着母亲离开,深吸一口气,按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