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杨安拉到一旁。
“你想翻脸就直说,又在这种礼义之事上动歪脑筋,呈一时之快!”管沅气闷地数落。
杨安不以为意地笑:“怎么,我不过试试盛天昭有多少气量,你就这么紧张他?”
“这有什么好试的!那现在试过了,到底气量如何?”管沅没好气地问。
“还没露出马脚。”杨安自然没有什么好话,心中却已经对盛阳有些服气了。
盛阳还未及冠,就能有这么沉着的心气,果真如传闻中一样。他日再历练几年,势必能泰山崩于前而不乱。
“就算世子爷气量不大,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真想教他读《易经》不成!如今好在是我拦了下来,否则呢?到时候满京城就不是议论靖安侯世子气量如何,而是说你杨子升心胸狭窄了!”管沅毫不留情地讽刺。
杨安有些泄气。
管沅摇摇头:“等你回家,舅舅舅母自会教训你,我也不多说了。你是李阁老的学生,自然知道如今朝堂上时局如何。你这么做,那是离间文臣和靖安侯府的关系,只怕恰合了刘瑜的意思。你要是不想亲者痛仇着快,就给我收敛着点,好生读书复习去。开了春你也是要科考的人,进了官场要还是这么鲁莽,大舅舅和李阁老也救不了你!”
杨安不由冷笑:“若是这般就能挑拨,也活该刘瑜能得逞!”
管沅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把时文塞给杨安:“你这人就是这样,别人的话半点听不进。时文给你,你好自为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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