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咱们还是让东厂的人查了,他们才没话可说。”盛嵩推波助澜。
盛巍显然是不同意的:“让他们查?靖安侯府的威严何在,王法何在?超品侯爵的府邸,东厂随便来几个人就能抄查,那京城早就乱成一套了!”
东厂的人可不愿意再废话,万一他们是在趁机拖延时间,让那两个犯人逃跑?
“给我冲进去,搜!”东厂的人一窝蜂冲进靖安侯府。
管沅此时待在内院观澜堂,听几个丫鬟轮流汇报消息。
“东厂的人只进了外院,还好没进内院。”灵均禀报着。
“可若是外院查不出什么,他们只怕就要进内院来查了。”灵修十分担忧。
管沅并没有把计划告诉丫鬟们,此时仍旧气定神闲地喝着红枣茶:“不等他们进内院,顺天府的人就要来了。难不成这么大动静,顺天府的人还坐视不理?”
柳臻闻言松了口气:“也是呢,毕竟是靖安侯府出了事。”
果不其然,东厂的人刚刚把白日里那一老一少两个人揪出来,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来了。
东厂的人十分理直气壮:“窝藏锦衣卫诏狱的逃犯,你们还有理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锦衣卫诏狱的逃犯?”盛阳故作惊讶。
“自然有人看不过眼,大义灭亲地举报了!”东厂的人笑得狡诈。
在盛嵩原来的计划里,窝藏锦衣卫诏狱逃犯,是重罪,肯定会牵连家人。
而只有通过大义灭亲告发罪行,才能把自己摘出来,刘瑜也同意在皇上面前帮他说好话,直接把靖安侯府的爵位给拿过来。
顺天府的人皱了皱眉:“就算有人要举报,也该是来顺天府击鼓,怎么会找到你们东厂去?”
很显然有一种被东厂越俎代庖的不爽感觉。
盛阳火上浇油:“我是不知道东厂什么时候这样喜欢管闲事了,难道在东厂门口敲门伸冤的,东厂都会理睬?还是说,刘公公最近喜欢上通政事务,要管京城的大小琐事?”
东厂的人闻言一噎,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不要以为这样狡辩就能逃过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窝藏逃犯的罪名,靖安侯府是逃不掉了!只是我听说靖安侯世子在锦衣卫任职,不知道这罪犯是不是你亲手放出来的——”
“休得血口喷人!”盛巍大怒,“你们这些走狗,就会颠倒是非黑白,欺善怕恶!靖安侯府百年忠心,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儿子又不是傻子,就算要窝藏逃犯也不会往自家带!你们闹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