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更是个聪明的,她也定了亲,如今再节外生枝,倒不如赶紧讨好了我。横竖她父亲再没了官位,弟弟年纪太小,不靠着世子爷,日后在颍国公府那等地方,她更抬不起头。等结果出来了,她自会想清楚的。”
“那二爷呢?”灵均担心地问。
“二爷还真是个问题,我要和世子爷商量一下。”管沅轻声叹息。
翌日,管沅就去了趟永国公府。
永国公夫人自然是想巴结管沅的,看管沅来为盛陵出头,马上就知道盛嵩革职的事没有影响几个子女在靖安侯府的地位。
想想也是,靖安侯府子嗣单薄,不是那等枝繁叶茂的人家,缺几个人没所谓。
这样一来,与其仰仗外人,干嘛不拉拢自家人?
永国公夫人毫不犹豫地表示婚期如常。
管沅又和她闲聊了几句,就去见柏柔嘉。
柏柔嘉早听说了盛嵩的事:“怎么如此突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沅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不听也罢。横竖我们都没事。”
“没事就好。”柏柔嘉也理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况管沅还是嫁过去的媳妇,说三道四也不好。
“我现在可是挂心你,”管沅叹息一声,看着柏柔嘉一身缁衣,“我哥那个糊涂人——”
柏柔嘉摆了摆手:“横竖糊涂不糊涂,也自有自己知道。难不成外人不觉着我糊涂,干嘛守着青灯古佛三年?不觉着你糊涂,盛世子孤煞你也敢嫁?”
管沅似有所悟,轻笑摇头:“是呀,糊不糊涂,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颍国公府的态度自然没有永国公府那么好,不过颍国公夫人对管沅还是客气的。
“这门亲事本来也是国公爷和靖安侯定下的,我也不好置喙什么,所以最后的主意,肯定还是要国公爷来拿。”颍国公夫人并没有清楚地表明态度。
“这也在理,”管沅微笑,“那我回去也会和我们家世子爷和侯爷说明白的。”
然而颍国公下了衙回来,听闻此事就把夫人骂了一顿:“你是真不知道靖安侯世子多宠爱靖安侯世子夫人,还是知道了也没在意!”
颍国公夫人一愣:“靖安侯世子夫人温婉漂亮,还怀着孩子呢,靖安侯世子宠着她些也没什么,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我瞧你是真不知道!”颍国公咬牙,“靖安侯世子为了她,连自己外祖母都忤逆了!”
“啊,成国公夫人——”颍国公夫人不说话了。
她是知道成国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