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闹剧闹剧,朕命锦衣卫把张全的家人救出来,好生护送回去。至于陆长青,你有什么说的?”
陆长青也磕头,只是和张全完全不同:“皇上明察,从弘治十八年开始,靖安侯世子夫人就和靖安侯世子有私下往来了,草民曾经手这些事,皇上不信可以把靖安侯世子夫人的丫鬟抓来,还有靖安侯世子的属下和一些掌柜,他们都知道此事……”
“够了!”皇上恼怒,“好好的一个中秋佳节,被你们搞成这样!都抓过来,抓过来屈打成招?子虚乌有的事还在这一口咬死,真是恬不知耻!来人,把陆长青压下去,拔了舌头。蓄意污蔑朝廷重臣,斩立决。”
陆长青被拖了下去:“皇上冤枉,冤枉呀!”
盛阳闭了眼,不想再看陆长青。
事不过三,陆长青第一次犯错,他没有责罚;第二次他也留了他性命只送他去京郊养老;第三次,他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况且有些秘密,在有些人手里,只有死了才不会吐出来。
也幸好他和阿沅从来发乎情止乎礼,成亲前没有过分逾矩的行为,否则叫人抓住把柄,就更加头疼了。
更幸好皇上肯帮他。
太后心情十分糟糕。
今天没咬成功盛阳,反而被盛阳闹到这个地步。
刘瑜不是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怎么如此粗糙就想扳倒盛阳?
刘瑜是没有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盛阳会句句抓要害,四两拨千斤;更没想到皇上如此偏帮盛阳。
看来盛阳,他暂时还真是动不得了。
仁和大公主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出来说话解围。难道,儿子还是对管沅念念不忘,所以一再要推拒为他说亲的事?
这可怎么是好呀!
盛阳也没有想到齐允钧会出来说话。
此时他看了一眼齐允钧,齐允钧只是神色自若地饮酒,看不出半分端倪。
盛阳默默垂头不语。
回到靖安侯府观澜堂,盛阳把今日的事情全都和管沅说了一遍。
管沅一袭藕荷色高腰襦裙,倚在榻上一手托着脑袋:“太后和刘瑜都参与了,太后的目标是定远侯府,刘瑜的目标是你。可是他们两这么伎俩这般拙劣,怎么都该准备充足才是呀!”
“我也十分奇怪,”盛阳蹙眉,“难道,是谁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破坏了他们的阴谋?”
“怎么破坏?”管沅不解。
“比如,事先告诉张全,到时候只要全盘托出有人指使,就能够逃过一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