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送礼呢!”京城的市井之民对这些八卦想来熟悉。
“那可不是,只要靖安侯世子能在皇上面前为他们说上一句话,那就是步步高升了!”
“而且谁不知道靖安侯世子极其看重世子夫人,到现在又有身孕了还不曾纳妾!”
“这话你别乱说,你不知道靖安侯世子夫人善妒吗?当初不就是因为这个……”
“唉,刘瑜死了以后,仁和大公主府怎么没消息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那个焦家的妾如何……”
“还能怎样,这辈子都没盼头了,焦家失势,她还能靠谁?”
靖安侯府观澜堂,灵均嘟着嘴:“世子夫人,我又听到有人编排您善妒了!”
管沅满不在乎地笑:“什么编排,没有说错呀,我就是善妒。”
她当然善妒,她才不愿意糟心于妻妾之争。
盛阳是她的,那么就是她的。
灵均着急了半天:“可是……可是……”可是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灵均,你现在和夏康定了亲,我也就不忌讳什么,”管沅嘱咐,“日子是自己过的,一定要过得让自己满意,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也不要为了无谓的忍耐,伤害自己。”
“世子夫人我记住了。”灵均点点头。
管沅回来之后,柳臻跪在观澜堂外负荆请罪。
宁护卫陪她一起跪,管沅便明白了宁护卫的心思。
后来盛阳回来,管沅便说:“臻儿很好,一直都在努力保护我们,是我让她先回来报信的。你不要责怪她。若要赏罚分明,就罚她半年月钱吧。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盛阳没有答应,却也没说不。
“宁护卫跟了你这么多年,他也是时候成家了。他对臻儿的心思我看得出来,我就向你求个同意,给他们做了主。”管沅解释。
盛阳不悦:“柳臻犯了这么大错,你居然还赐她恩典!”然后便出了门。
只是后来再回来,盛阳还是对这件事点了头。
此时刚下了衙的盛阳听夏康回禀情况:“今天颍国公府、永国公府都送了贺礼来。”
“清点登记好。”盛阳言简意赅地吩咐。
管沅抱着晖哥儿,站在观澜堂种了荷花的大缸前。
晖哥儿看到爹爹的身影,挥舞着手,咿呀着叫。
盛阳的眸光顿时柔和了许多。
他抱过晖哥儿,柔声道:“你怀着身孕,抱着晖哥儿也要小心一些。”
管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