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好,上月来信说已经有喜了。于家三代单传,春茂若是能一举得男,在婆家的日子必然更如意。便是生女儿也很好,有了花,也就不必愁果了。”二房的徐春茂三月里出家,算是一桩喜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三位老爷如今已然没有在仕途上争高下的心思了,只希望家宅安宁,子孙平安。
“道安这些年把生意打理得不错,外头全靠他。若不是三月里那一场事,我们正准备把铺面再扩一扩呢!”徐琅道,“不过从来福祸相依,五丫头因此事进京,倒也让三位哥哥都能回京了。”
“是啊,本来我们早已不敢心存侥幸。谁想五丫头居然有如此本事,”二爷徐润点头道,“我昨日见她出落得那般好,真是感慨。当年离京时,她还不怎么记事呢!”
“可惜我的眼睛凑近了也看不清,”三爷徐溉苦笑着摇头,“希望这次徐家能够苦尽甘来。”
他自幼眼神不好,流放的这几年双眼几乎都要失明了。
他与徐春君的生母何姨娘感情深厚,可惜的是何姨娘红颜薄命,早早就撇下他去了。
三爷徐溉与原配魏氏不甚相得,但因他性情温和,倒也没闹出什么不愉快。
如今他们算是逃得了性命,回到京城,见到家人们,当真恍如隔世。
同辈的人都老了,小辈们也都长大成人。
甚至都有了孙辈,怎能不感慨?
“如今这些好处都是春君拿自己换来的,”徐琅道,“我信上说了,她到时须得嫁到郑家去。诚毅侯夫人我见过了,是个有城府的。她看中了五丫头,想让她打理郑家。不用说也知道,那郑家如今只剩个空壳子。不知有多少窟窿等着堵呢!”
徐琅的话不必说尽,明白人一想就知道。
“唉!这孩子是个识大体的!如今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她既为徐家女儿,为家族做些牺牲也是应该的。若将来在郑家有什么事,娘家绝不袖手旁观就是了。”三爷徐溉道。
女儿能这么做,他既欣慰又心疼。
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绝无反悔的道理。
过河拆桥的事,徐家人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真是惭愧!”大爷二爷都说,“徐家这十几年的日子和如今的恩典,竟然都是靠两个女子撑起来的。”
往前数二十年,徐家是何等的显赫。
父子均为朝廷重臣,徐尚书咳嗽一声,大周朝上下都要抖一抖。
“大哥二哥休如此说,本就是一家人,福祸同担理所应当。如今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