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突兀扎眼。
“更巧的是,我们在整理四姐姐遗物的时候,看到她的妆匣里有一对白玉耳坠,和这个玉钗恰好是一套。以我们家如今的情形,自然也是戴不起的。”徐春君说道。
“这么说来的确很有意思,孟乔和徐春素两个人原本看上去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怎么会合起来拥有一套贵重首饰呢?”岑云初忍不住笑了,“可见两个人关系匪浅呐!”
“虽然崔家不认账,可是咱们彼此心里都清楚,那天船上的事,就是崔家人主使的。
我四姐姐先是佯装她与崔明珠交恶,那其实是她们的障眼法。那个时候,崔明珠必然主动搭上了她,而笼络人的手段也不外乎交心和利诱。
我猜崔明珠这两种手段都用了,因为四姐姐本来就恨我,如果既能除了我又能得好处,她为什么不做呢?”
“她们两个算是一拍即合,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岑云初冷笑。
“可孟乔在这里又做了些什么呢?我到现在还是弄不明白。”姜暖有些着急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让徐春君把这件事彻底说清楚。
“我回头又对孟乔说,四姐姐之前还提到她,孟乔的反应就更有趣了。”徐春君喝了口茶说。
“当时我也在场,她的反应很平静啊,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姜暖仔细回想,因为时间隔得短,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她现在都还能想起孟乔端着药碗,连手都不曾晃一下的情形。
“就是因为她太平静了,所以才反常。”徐春君笑了,“譬如换成是你,我要对你说了那番话,你会如何反应?”
“我?”姜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会觉得奇怪,平日里根本不怎么来往,好端端的提我做什么?”
“对呀,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岑云初道,“一个死得莫名其妙的人,死之前提到了原本不太熟悉的你,换成谁都会有些不解吧?就算不问一句为什么,也必然会有些不自在。”
“可是孟乔通通没有,她既没问我四姐姐为什么提,也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排斥。”徐春君道,“只是说很遗憾,然后就把话头打住了。”
“徐姐姐,你的意思是孟乔也参与了这件事?她和你家四姑娘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不熟悉,而是一同密谋的合伙人?”姜暖恍然大悟。
“算你还没笨到家。”岑云初忍不住打趣她。
“其实我早看出四姐姐不对,因为她太反常了。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是最清楚她的为人和性情的。
我虽然瞧得出她是在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