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你。”
“呜……徐姐姐,呜……云初,谢谢……谢谢你们,”姜暖哭得直噎,“我……我真是太难受……太难受了……”
“我告诉你,有话就快说,这么吞吞吐吐的是要急死人吗?”岑云初催她,“我们来这儿不是看你哭鼻子的,是来帮你解决事情的。你要还把我们两个当朋友,就把眼泪擦干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真要是你该回老家去,我们两个绝不拦着。可若是受了委屈,挨了欺负,我们绝不许你就这么窝窝囊囊地回去。”
“是啊,阿暖,不管有什么事还有我们两个陪着你呢!”徐春君也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躲着不是上策。”
姜暖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她自然是信得过这两个人的,也知道她们说得对。
可一想到自己遭遇的事,她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谷沢
几次试着开口,都是未语先哽咽。
徐春君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喝口水,润润嗓子。”
“瞧你这幅样子,必然是很让人窝火懊糟的事,”岑云初说,“既然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走。要走也得报了仇再走。”
“报仇?”姜暖很难看地笑了一下,“我只觉得恶心。”
日头照在窗子上,把一格一格的窗棂影子映在地上,让姜暖想起小时候常玩儿的跳格子游戏。
她真想留在小时候,永远不要长大,不要来京城,不要认识宗天保。
脸上的泪痕慢慢干了,眼睛很疼,心口木木的。
姜暖抬眼扫视了一眼这屋子,这里的一切她都还不熟悉,却又让她如此厌恶。
使劲儿眨眨眼,把眼眶里的泪水收回去,张开嘴巴,很慢很慢地开了口……
姜家是正月初六这天搬进新家的。
定好了初八日请客,来的人不少,实实闹腾了一天。
那天因是宗玉緗姑婆婆的生日,宗家人钱去贺寿,就没能来姜家。
因此孟氏和姜印之就商议,初十这天单独请宗家人。
毕竟他们两家是儿女亲家,跟往常亲戚不同。
又是正月里又赶上乔迁,怎么也得两家热闹热闹。
宗家人十分重礼节,应了姜家的邀请,在初十这天侯爷、夫人和宗天保三人都来了。
他们家的大小姐夫妻也来了,二小姐宗玉维因还在月子里,所以不能出门。
宗天保十分高兴,他想见姜暖已经很久了。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