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躺着。一夜都没合眼了, 照这么下去怎么行?”
“公爷回来了。”坠子从外头进来说。
“可有云初的消息了吗?”姜暖忙问。
这是霍恬也从外头进来了,见徐春君也在,就说:“现在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不过我们已经派了不少人手到城里的各处赌坊勾栏还有戏院这些三教九流混迹的地方去打听了。”
“这个主意好,既然对方在暗处,那么明目张胆地搜寻多半不会有结果,”徐春君道,“暗地查访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霍恬如今回来了,徐春君便起身道:“我来了许多时,还有事先走了。阿暖,你要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姜暖坚持着把徐春君送出去,说道:“若是人手不够,千万言语一声。或是你想想到谁家去打听,不方便的话叫上我。”
“知道了,你快回去歇歇吧。”徐春君朝她微微笑了笑,这才转身上车去了。
她到了徐朗家,陈钦并不在,到现在他们都还在四处搜寻。
“嫂子头疼的毛病犯了,我刚去探望回来。”徐琅无奈地叹息一声说,“思问醒了,发狂似的还要到街上寻,被捆在了床上。找了大夫开了安神的汤药硬灌下去,不然真怕他失心疯了。”
“衙门那头审讯的结果如何了?没发现可疑的人吗?”徐春君关切地问。
“倒是听思敬说了一些,抬浴佛的那伙人被找到了,说早在七天前,有人出银子雇他们到明月街东头的甜水井洒佛水。还把时辰定好了,说不许早也不许晚。”徐琅说道,“问是谁雇的他们,他们却说并不知主顾到底是谁。只是牙行的人拿来了银子,从中间说的话。先给了一半定金,说事成之后再把剩下的钱给了。”
用浴佛绕井是京中旧俗,因为水井对周围的居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不少人都认为井水是人染瘟疫疾病的根源,所以每年浴佛节前后都会请人来给井水祛瘴。
“那可查牙行的人了?”徐春君一听就知道那人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使街道变得更加拥挤。
“找了索氏牙行的人,说管这事儿的伙计这两天都没去牙行,思敬他们于是就去找了,往下的事还不知道呢。”
“如果抬浴佛的这些人说的是真的,他们只是被人利用,并不知内情。那么杂耍的那伙人嫌疑就更重了。”徐春君微微蹙眉分析道,“可是到现在却丝毫找不见那些人的下落。”
“说的是呢,这些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听说昨晚霍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