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念笑着说。
“干嘛他来了我就要过去?”曾慈虽然嘴硬,脸却已经红了,“我知道他是谁?”
“我看他多半是对你有意,否则怎么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曾念笑着捅破了窗户纸,“听说他前日做了一首咏荷叶的词,甚是好。咱们家人可都知道你是最喜欢荷叶的。”
曾慈的脸更红了:“姐姐别乱说,叫人听见像什么?”
“咱们家不同于别家,况且那柯公子的确不错,连母亲都相中了。”曾念是真心实意地为妹妹打算,“这儿只有咱们两个,又没当着外人的面说。听说柯大人以后就留在京城了,你想想,就凭柯公子的相貌和家世,上赶着的不知有多少呢!你可得拿准了主意,好姻缘不要错过了。”
正说着丫鬟领了陈思问走过来,他还是瘦得可怜,神情萧索。
曾念看他这样子很是心疼,可又不能多说什么。
于事无补的情况下,说得太多也是一种伤害。
“七哥哥来啦!我有事,先走了。”曾慈虽然是对陈思问说的,却悄悄跟姐姐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曾念无奈地笑笑,她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古灵精怪了。
其实到现在她心里依然有陈思问,但她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不强人所难。
陈思问到现在还忘不了岑云初,自己若是有意取而代之,那未免太不道德了。
曾慈离开了姐姐,在府里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来到了哥哥的院子里。
她知道女孩子应该矜持,可那是柯望忱啊。
她没有一刻不在想他,心里头煎熬得火烧火燎。
相思的滋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它让人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傀儡,无形的线牵扯在那人手里,只要稍微有一点他的消息,自己就会不受控制地靠近。
曾慈对这种感觉既厌恶又着迷,这和当初的感觉一点儿都不一样。
柯望忱和她并不过于接近,每次见面最多也只是互相问安。
柯望忱很礼貌,也有几分疏离。
曾慈却觉得他这样恰到好处,如果他对自己嬉皮笑脸,说不定自己就不会对他着迷了。
“阿慈妹妹来了,快过来帮我支个招。”曾楠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他和莫玉珍定了亲,那个可爱温柔的小姑娘让他的心很安定。
“这是小孩子才玩的游戏,你们怎么又拾掇出来了?”曾慈看到他们是在解九连环,这是他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