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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君还亲自下厨做了两道小菜叫人端上去,她则和郑月朗一起吃了午饭。
等到她睡了个午觉起来,那边的酒席也才要散。
等她收拾妥当过来,就听郑无疾正说:“几位兄长不妨歇一歇,醒了酒再走。”
那几个明显喝得有些多,都说:“不成不成,今日已经叨扰许久了,况且还得回去复命,家里都等着呢!郑贤弟,咱们改日再聚!”
徐春君命人把给各家准备好的礼物都送到各自的车上去。
又和郑无疾一起,把这三位都送到了门外。
往回走的时候,徐春君说:“官人回去歇歇吧,辛苦了。”
郑无疾喝了不少酒, 摆手道:“你不必操心我, 当心酒气熏着你,叫小顺服侍我就够了。”
郑无疾这人自幼便是一副跳脱性子,玩世不恭。
更是从未对人许下过什么诺言,他总觉得人生苦短,除了及时行乐,别的都是笑话。
但如今他转了心性,答应了要对徐春君好,当真是细到了头发丝。
小顺扶着他去休息,郑无疾倒下呼呼大睡,直到天黑才睡醒。
他的头有些疼,坐起来要水喝。
小顺忙端了茶进来,顺便把灯点着。
“我醉酒的时候没唐突着大奶奶吧?”郑无疾问。
“没有,没有,”小顺忙说,“大奶奶刚还打发人来问,说大爷什么时候醒了叫给端醒酒茶来,又说她等着大爷一起吃晚饭呢。”
“你去给我准备洗浴的水吧,”郑无疾说,“我洗洗再过去。”
在徐春君面前,他愿意拿出最好的姿态,毕竟之前亏欠得太多,哪怕如此谨小慎微地弥补,还依然觉得远远不够。
“姑娘,厨房又来问了,说饭菜都好了,要不姑娘你先吃?”绿莼问徐春君。
“不用了,再等一会儿大爷吧。”徐春君在灯下绣花,折枝的桃花,夭夭灼灼。
一会那边过来人说大爷已经起了,洗浴过了就来吃饭。
徐春君又绣了两三个花瓣儿才说:“把晚饭端上来吧,想是大爷一会儿就到了。”
郑无疾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进了屋子,就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徐春君坐在灯下,静静地绣花。
他只觉得这一幕是自己平生所见过最美的景致,比那些声色犬马,光怪陆离,都要让他心动。
“大爷醒酒了,吃晚饭吧。”徐春君笑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