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两只鸟继续往下学。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咱们两个说说话。”这个是叶樱兰。
“说什么呀?咱们在这儿也碰不见皇上。”孙茉儿还悠悠叹了口气。
“说实在话,我都有点不耐烦了。那个岑狐狸整天霸着皇上,真叫人看不惯!”叶樱兰愤愤。
“是呢,也就是皇后娘娘娘贤良,不同她一般见识!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爬上龙床的?”孙茉儿压低了声音。
“咯咯咯,没羞!姑娘家家的说这事儿!
这宫里谁都不敢议论,怕皇上生气。
瞧她长得跟妖精似的,必然用了些下作手段。”叶樱兰说,“要不然皇上怎么会一意孤行把她接进宫里来?
你当这事儿好听吗?就算是没拜堂也是定了亲的。
有人说她是被抢了去,其实是背地里偷人。”
“真是个天生淫妇!什么廉耻都不顾了!也就是平时装得清高,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不一头碰死?!还大模大样地跑进宫来做娘娘!”
这两个人真是越说越恶毒了。
“皇上也真是的,被她这样的狐媚子迷了眼!”
“我看咱们两个怕是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你也别这么说,事在人为嘛!”
“别说了,那边来人了。”
对话到此为止,两只鹦哥儿说完了,就开始叽叽喳喳地叫,互相琢毛梳羽。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皇上脸色铁青,皇后等人脸色傻白。
而叶樱兰和孙茉儿两个人则已是面如土色。
从鹦哥儿学出那句“岑狐狸”开始,她们两个就已经跪在了地上,抖得如筛糠一般。
岑云初神色淡淡的,并不见怎样愤慨。
“你们两个骂岑昭仪是淫妇,那么朕就是奸夫了?”皇上眉目结霜,声音也冷得瘆人。
“皇上息怒!皇上饶命!”那两个人死命磕头,几下就磕出了血。
“你们说朕一意孤行将她接进宫里,又说她迷惑了朕,是在说朕是个昏君吗?”皇上又问。
“我们再不敢乱说了!再不敢了!是我们太嫉妒岑娘娘,才会口不择言。”
“你们两个居心不良,打着朕的主意,还要背地里诋毁朕!是谁教你们的?!”
皇上此话一出,皇后和崔瑞妃也都连忙跪下了。
皇后一跪,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