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母他们是这样子的。”
“说起来,姜晖到底还是被姑父赶出了学堂。”徐春君说,“那孩子起初还算好学,后来大约是看着自家起了势,便渐渐傲慢起来。
整日和几个子弟拉帮结伙,欺辱出身贫寒的同窗,甚至打伤人家。姑父说这样的人不能留,不管是谁去说情,也绝不通融。”
“是这样的,咱们当初低微的时候,不是最讨厌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吗?”姜暖说,“我觉得陈姑父做得对。”
“你继母最是个居心不正的,甭管在外人面前装得有多像,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变不了。瞧瞧她自己亲生的这两个孩子是什么德行就知道了。”岑云初哂笑。
“你如今在宫里头事情多,有些事情我们也没跟你说。”姜暖道,“也是因为没查实,只怕未必是真。”
“是什么事呢?听你这么说可是有确凿的证据了?”岑云初笑。
“哎呦,这事情弯弯绕绕的,我一张笨嘴可说不清楚,还是让春君跟你说吧。”姜暖道。
徐春君于是把橙云的事情说了,岑云初听完直摇头:“这姜晴母女怕是疯了,怎么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宗家可真是倒霉,把这样的灾星娶进门。”
又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事抖出来?”
“现在还不成,再过个把月,橙云就要临盆了。”徐春君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找机会去宗家吧!”
“可惜了,这样的好热闹不能到跟前去瞧。”岑云初摇头叹息。
“以前我觉得这是莫大的事,可是听你说了宫里的事儿之后,又觉得这都不算什么了。”姜暖说,“你又何必觉得惋惜?反正你这宫里动不动就是一出大戏。”
“那可不一样,”岑云初巧笑嫣然,“你不知道,这宫里头争斗就好比是下围棋一般,拐弯抹角,声东击西,既要比心机,又考验耐性。
况且往往是折腾一气,碍于利害只能不了了之。远没有你们外头来得痛快。”
“到时候事情解决完了,我们一定进宫来跟娘娘细说详情。”徐春君笑着说,“你大可以像听书一样,过过瘾。”
“唉!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是这样了。”岑云初无奈地摇头。
“说一千道一万,你一定要在宫里好好照顾自己。眼红你的人不知多少,千万要小心在意呀!”姜暖情不自禁地握住岑云初的手,“我和徐姐姐只能偶尔进宫来看你,实则帮不了你什么。
外头的人羡慕你金尊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