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王妃和夫人都好吧?」
夫人就是淮阳王的侍妾,也是姚若薇的生母。
「都好。」姚若薇答道,「如今天冷了,不大能出来,就在家里斗牌吃酒,我实在腻烦得很,就出来找你了。」
「我也不大会斗牌,整日里也只是做做针线打发时间。」徐春君是不怎么上牌桌的。
一来她事情多,二来也不喜欢。
不像岑云初,喜欢吃酒赌钱,酒量大,牌技又高。
「一会儿我再瞧你的针线,」姚若薇说,「我先来和你说一件正经事。」
「县主要和我说什么事?」徐春君微微前倾了身子问。
「就是慈幼堂的事,」姚若薇说,「听说你要把无人抚养的弃婴孤儿都收到那里去,由专人抚育。这得要不少钱吧?」
「让县主见笑了,」徐春君略为赧然道,「我倒是有这个打算,只是如今天冷,要盖屋舍也得到明年春天。
顶好是让亲生父母把孩子抚养长大,实在无人养育的也只好有个专门的地方收养。
单养一个孩子花不了多少钱,可要把孩子从小养到大,而且有可能几十上百人,那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所以我和我母亲商量了,拿些钱出来给你,也算是尽一份善心吧。」姚若薇说着让身后的丫鬟拿了一只匣子过来,「这里头是三千两银票,虽不算多,可也能支持你做一些事。」
徐春君闻言站了起来,说道:「这些钱可太多了。」
「不多不多,」姚若薇说,「那慈幼堂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徐春君办慈幼堂没有向任何人募钱款,只是想尽自己之力,能办到什么程度就办到什么程度。
「夫人和县主真是慈悲人,不过这事情还没落实,不如等到明年,有了眉目再说。」徐春君谨慎地说。
「这钱我既然拿出来了,就不打算再收回去了,放在你这里,难道还会丢了不成?我们都信得过你,你也不要和我们太生分了。」姚若薇说。
「县主和夫人的一片好心,春君代被救济的孤儿先行谢过了。」徐春君是真心道谢。
就算淮阳王该死,可姚若薇却并非有意作恶,她只是不谙世事,且不乏善心。
「你能收下就最好了。」姚若薇很高兴,「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
你不知道早在年初的时候我就许愿做一桩善事,到如今才算遇到合适的。
哪些个和尚道士只会骗了钱去给泥塑装金身,实则于活人有什么益处?
况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