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人的骨灰收集起来装盒……
反正塞西尔明白过来骨灰盒里装的是“奥库兹”后表情挺怪异的。
女法师倒没有掀开盒封来查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骨灰,纤手轻抚着骨灰盒表面木然无语着透着几许轻松。
“还真有骨灰啊,休士顿大叔信里说你把奥库兹的尸体拿去做邪恶实验了。”
“呵,你也觉得我像那么邪恶的人?”
“不啊,奥丽莉亚也不信,我们都以为你是把人给埋了。”
“埋了当花肥的是另一个人,你来得不巧,前两天那人没承住我的实验咽气了!”
“……是那个刺杀者么?”
“嗯!”
“……谢谢!”
“奥库兹也是我最开始认识的人类之一……”
“其实我接到消息的时候特意写了一份信想让你留下那个刺杀者的。”
“因为风雪,信件没有及时送到?”
“你怎么知道?”
“从抓到人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这边会是什么想法了。”
“啊?”
“所谓牌桌文化嘛,把刺客送回去,自然有人会帮我们处理掉这个失败者!”
“……连这些你都知道啊?你们那个时代也这么……我是用魔法通讯联系了奥丽莉亚才明白其实不用我们自己动手。”
“而且我还知道对方意图不是通过暗杀奥库兹来制造麻烦, 而是暗杀者自己为了刺探更多秘密采取的行动,从他为自己的主人做决定的时候, 他的下场就已经注定。”
女法师看想幽灵老爷的眼神更加的惊诧了。
夏无殇当然不会跟她说这一切都是他家小幽灵们练手得来的情报。
无论是哪个世界那啥规则多得去了, 类似赌桌上出老千被抓了个现行就得自己剁掉手指的事泰达尔这里也有。
既然幽灵老爷这么“聪明”, 那塞西尔觉得有些是就不需要她来提醒了。
而且事以至此。
人都死了被埋了当成花肥。
贵族之间的尔虞我诈还是交给这些懂的人去想办法吧。
塞西尔抱起“奥库兹”,神态安详而惬意:“累了, 借你浴室洗个澡,等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女法师一手骨灰盒一手法杖,浑然不把自己当外人施然然进入城堡。
身后某幽灵大老爷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轻笑。
呵~
……
“叮~”
又是五枚忘川铸币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