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夜辞、白诗不好上去比试,还需找个人试试曲煊身边人的深浅。”
裴尘轻笑:“下官袁飞,师从兵部尚书洪大人,便是林大人所需的武将。”
林水月微挑眉:“所以你还真会武?何时学的?”
她上下打量着他,满眼不信:“我记得从前在临西水榭时,你还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病着也能练武?”
裴尘微顿,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
他轻眯着眼道:“行与不行,大人亲自试过便知。”
林水月这下知道后悔了,新婚之夜因她那句不行,叫她腿软了半个月。
如今又来质疑,正巧给了这人机会。
裴尘抱着她进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林水月房间内动静不停,令得外面的红缨面色通红。
直到白日里才稍稍散去了些,林水月险些没能起身赴宴。
晚间。
知州府内灯火通明,来往的下人仆从皆是穿着素雅,脚步轻盈地走在了大堂之中。
燕国众人以曲煊为首,与晋朝对坐。
曲煊自打入这大堂以来,皆是面带笑容,模样随和。
燕国分明是来求和的,他却没有半分屈辱的意思,举手投足间,还带着种难得的风雅之意。
叫一众晋朝官员看着,更是深切感受到了这位四皇子与曲琨的不同。
待得酒菜备齐,林水月踩着月色进了大堂。
她容貌太盛,不论看了几次,都依旧受到冲击。
今日两国宴席,林水月亦是盛装出席,一袭黑金曳地长裙,裙摆袖摆处,绣着大片的金色祥云,云层堆叠,尚不如她皓腕纤细如月。
第一次见得林水月的燕国人,都恍惚了片刻。
等她落座,见得曲煊竟是亲自起身对其行礼后,众人皆是心绪复杂。
若换了从前,少不得嘲弄这曲煊奴颜婢膝,对着个女子,甚至还不是皇家出身的晋朝人,这般恭谦。
然而这几个月以来,晋朝已经将燕国的傲骨打断。
那些燕国人仅是愣住了一瞬,便也跟着曲煊行礼问好。
不少人在底下苦笑道:“而今晋朝的一个使臣,对我等而言,也如天子般威严了。”
“她手持晋朝天子的御天令,拜她也同拜晋朝天子没有太多的区别。”
林水月轻颔首示意,淡笑道:“听闻燕国猛将诸多,四皇子身边的杨将军亦是个中好手。”
对于她点到杨胜宇这事,倒也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