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狂躁。”
“在我的侍卫预备强行制服它时,它发了狂!”
庆王闭上了眼睛:“……墨云一跃从陡坡之上飞下,半空中将背上的我摔落,而后,马蹄踩到了我的右腿之上。”
之后的话也不必说了。
在那等情况下,一个高度不低的陡坡,一匹发了疯的马,庆王能够留下性命,尚且都算得上是运气好。
厅堂内一片沉默。
林水月轻声问:“墨云呢?”
岑让回神道:“出事之后,被皇上下令处决了。”
庆王眼中划过了一抹阴霾。
墨云陪伴他多年,不同于其他的马,这马儿性情温和,平常也很是乖巧。
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是墨云突然发疯,但皇帝下令斩马,他也阻止不了。
白果皱下眉头,这马竟是被处决了,不就等于死无对证吗?
“岑大人。”林水月抬眸看岑让:“墨云死后,你可让仵作验过了墨云的尸首?”
岑让微顿,随即面不改色地道:“大人这说得是哪里的话,那仵作是验人的,何曾会验马。”
“再则说,那是皇上下令处决的马儿,下官也不敢轻易乱来啊。”
林水月勾了勾唇:“所以林大人这两个月查了什么?”
“伤人的马儿没查,难道是查了整个狩猎场的地形?庆王身边的侍卫?或者说,饲养墨云的马夫?”
岑让一时无言。
半晌后,大理寺的一位官员道:“确实是查了这些内容,但这等案子,本身需要查探的就是这些,大人说验马,属实是太过于为难我等了。”
林水月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停了许久后,又问:“那这些东西上,可有查出不对的地方?”
“……除了出事之后,马厩里面有一个小厮莫名摔下山崖死了,其他的人都没有问题。”岑让低声道。
林水月挑了挑眉,道:“所以,岑大人想要告知我的,就是此事乃是一个意外,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庆王没有选好马,墨云发疯连累主人。”
“对吧?”
岑让动了动唇,结论就是如此。
可真的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说不出口。
“敢问岑大人,那个意外身亡的小厮,是怎么死的?”白果轻声问。
“摔落山崖,那附近并没有打斗痕迹,他生前也没受过什么伤,这是仵作查验过的,且留有记录。”岑让轻声道。
“这么看来,可真是个意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