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朝廷,连民间都对此番春闱充满了期待。
“这可不是三年前的春闱,那时都知晓裴大人惊才绝艳,状元除他之外别无说法。虽说后来裴大人未能夺得状元之名,但你我皆清楚,裴大人是有状元之才。”
“而今次的春闱,可谓是竞争最大的一次。远的不说,光是徽明书院内就是四子皆下场,这四个人,每个都是了不得的。”
“还有此前在宫门外领头求情的许才子呢!”
“不止不止!那太学院的林淮尹也要下场!”
“嚯,那这可真是精彩了。”
“下场的学子太多,且俱是能人,叫人目不暇接分不出优胜来。与之比较起来,这判卷的考官可就……”
“说什么呢!”眼见这话要往不可议论的地方跑去了,旁人忙不迭将其拉了回来。
“水月,这!”热闹声中,胡西西开心地起身,冲林水月招了招手。
林水月穿着身青衣,头戴帷帽,走在了人群里格外的不显眼。
自从她斩太子后,京中女子皆爱上了这青衣,几乎是人人手里都有一件。
却也不是从前为了效仿排挤她所为,而真切的是因为推崇于她。
林水月名声大振,可惜因所犯之事实在太大,无法回归朝堂。
但在百姓及学子之中,都是声名敞亮,有人将她誉为当代大儒,赢得不少人赞同。
而今美名在外,加之情况特别,出入都有无数人在看着。
她有心收敛,便都带着帷帽出门。
胡西西看见她,格外的兴奋:“你怎么才来?我说你家裴大人也太过了吧,这都出来多久了,还将你锁在府上呢?”
提及裴尘,林水月面上微红。
这人确实荒唐,她没了朝务要忙,他就好像是终于找到机会了一样,天天都拉着她在府里胡闹。
她不忙,他倒是很忙。
可这人白天早朝,下午办公,晚上还能有精力闹她。
最主要的是,每次她都腰酸背痛腿软,他第二日却精力旺盛,甚至格外畅快地早朝去了。
林水月严重怀疑这个人就是个吸食女子精气的男妖精。
于是昨晚把他关在了房门外,没让他进门。
他没得逞,她睡了个好觉,今日才能爬起来见胡西西。
但这夫妻间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林水月只轻声道:“说到哪儿了?”
胡西西约她来的,是临西水榭。
近来临西水榭又搞出来了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