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拿了北方去种是要大大减产的,别人也没办法。连带着,咱们这儿也贵得离谱。”
“说起小敏来,我想起来,那个依婥你准备怎么办啊?”申艳丽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杨晨毓这个色胚老哥。
刘莹挥挥手,边上奴隶都出去了,“杨家哥哥,您啊,怎么说呢,这么多女人还不满足吗?你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们姐妹不知道,那个滋阴补阳的小女孩是那几个混蛋进贡的,我们也知晓,这些就算了,可依婥总是咱们家人,您要慎重对待吧。”
申艳丽要接着训,给刘莹打断,“姐姐您别生气,其实杨家哥哥是病,是淫瘾,和烟瘾、酒瘾、鸦片瘾一样。杨家哥哥这个身子我是知道的,原本和大嫂结婚前怕女人都没碰过吧。”
杨晨毓讪讪笑下,给说中了,“那个,咱不是洁身自好么。”
“所以啊,有些人婚前是楷模,但是一旦食髓知味后,尤其是条件比较好,那会激发身体本能,也就是有部分人会有淫瘾,要不断寻求新的刺激,不管男女都有的。”
“刘莹BB,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哈哈,不会你就是那种女人吧,啊,那个我的绿帽子是熠熠生辉啊。”杨晨毓开着玩笑。
“死去。”说完刘莹把吃剩的玉米棒子扔在杨晨毓脸上,“你啊,那个是以前对男女之事有探求想法时看图书馆内关于男女之事的论文看到的,大约有部分人是有淫瘾,除非靠强大的意念精神,否则除不掉。”
杨晨毓捡起地上的棒子扔在一旁的垃圾盒内,拿起白布擦拭脸上痕迹,“看来我病的蛮重的,要加强抵抗力啊。”这个时候杨晨毓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上瘾了,尤其是对小处女的热爱,这类瘾头不灭或不抵抗住的话,自己非毁在女人身子上不可。
申艳丽愣住了,“淫瘾和依婥有何关联啊?”
“姐姐,有淫瘾的人中有很多症状的,比如喜欢萝莉,比如枯杨、、比如人兽、比如乱~那个。”大家都明白说出来不好听,可刘莹的话还是重重击打在杨晨毓心灵上,比之刺客的刀剑更有效。
申艳丽看着,“那我的依婥非要给他糟蹋吗。”
“对不起,丽丽,这个事我也不想的。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和女儿纠缠不清,可另一个我却非她不要,虽然依婥已近跟我很长时间了,但是我一直矛盾中,没敢碰她,不过最近那个另一个我想zhan有依婥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很难抵制住。”杨晨毓承认起自己的想法,毕竟枕边人才能真正为自己着想。
“姐姐,杨家哥哥,那个我看,你那些小萝莉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