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实验。咱们中国人有这么做的么?没有吧。这么烧的在中国就要被人骂作神经病了。就算包馄饨、饺子,我家以前也是大概放盐放味精的,都刚刚好。我妈厉害,鼻子闻一下,就知道盐放多放少。要是按照那些刻板的国家来做这个事,那么先要把各色原料一一称重,然后计算放多少盐。实在是麻烦。”
申艳丽和刘莹点头表示同意,依婥歪着脑袋,“这个做也没错呀。”
“是没错,可要分场合。家里不必如此,要是开店开厂也是要这般的,否则就做不好。”
杨晨毓也开始慢慢敲鸡蛋壳,“其实啊,非洲知道不,就是黑州,那些出产墨黑昆仑奴的地方,有些沙漠部落啊,他们还沿用很古老的方式做鸡蛋,就是在夏天,把鸡蛋埋在外面的沙土中,让炎炎的太阳炙烤,一般这种鸡蛋不知熟了多少回,以至于鸡蛋蛋白都发黄、蛋黄发硬,失去了煮鸡蛋的柔软和鲜嫩,这个绝对是一种不值得仿效的笨办法。”
“当然在极西的高卢国,后世之法兰西,他们的乡下农夫做鸡蛋办法很传统,几千年没啥子改变的,就是在水中过过,然后就开吃,自然他们是不需要煮熟的,只要生才好,不过他们呢好这口,也就不说了。在黑森林中那些人么,到了2千年后,什么都像个钟点那么准时,刻板的很,煮个鸡蛋,非要看烹饪书,说五分钟,不会多一秒或少半分,一定是那个时间。可鸡蛋有大小、火力有旺弱,故而时常会做生。当然我们西洋中牛买的最多的那些地方,他们呢干脆啥时间观念也没,和他们说好寅时碰头,卯时到算很对的起你了。在煮鸡蛋上最能体现他们的本事,要不就是煮过头老了,要不就是太生,里面都晃荡着。不过他们也无所谓,本来就是瞎对付过日子,生熟一样吃下肚子。自然这种地方人做不好美食,做美食不光要心思,也要智商,那些地方人笨,只能煮糊糊吃。比如什么豆子煮成糊糊、加入各色香料和佐料伴着米饭吃,他们啊,一年中360天以上就是吃这些。”
“哈哈,有这样编排人的么。”申艳丽抿嘴笑着。
“这个,后世的日本人煮鸡蛋我是佩服的,就是现在天草人,他们能把鸡蛋煮得嫩嫩的,但是保证熟了,和水豆腐一般可口,喏,比我手里这个要嫩些许。”杨晨毓已近剥开鸡蛋壳,指着说起来。“其实这个就是他们最求精细的一种文化了,深入骨髓。”杨晨毓赞叹着,毕竟这个也要有点本事的。以前他和东航的一个日本MM有过交往(非恋爱),那MM煮鸡蛋绝不做其它事,两眼盯着水看,心里在估算,等最佳时间时,一定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