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军原本就是要送这些人去辽东的,没了鸡鸡更好,免得祸害。张辽颔首笑着,“所有来自中国的没有忘记汉话的遗民可免!”
敌酋仍然在地上大骂不止,张辽凑上去,“本将军,可是指天发誓,是不会违背誓约的!天地可鉴,本将军把你们鸡鸡全部剁了,可是一点也不违背誓约,要怪你只能说自己没想到,哈哈。”
敌酋怒目而视,没有骂了,只能怪自己不好。
火堆四处点燃,一堆堆材草被烧成灰烬,不光热好饭菜,也烧煮好足够的热水。军医和阉割手都摇头,毕竟这活也是断人子孙的,不是啥好事。还好,一人一碗烧酒下肚,酒能醉人,也能帮人找借口。士兵们把东獩兵卒一个个拖出来,三个士兵帮忙,两人摁住,一人用厕纸包好尚温热的草木灰待命,军医过来时,东獩兵已经没有片缕,衣服都垫在身子下抵挡寒气,军医只是轻轻一刀就走开,收拾的士兵上去就把草木灰抹住伤口,去了俩小蛋蛋而已,又不死人。小**还是在的呃。东獩兵痛是很痛,也大叫起来,但也没想象那么痛。士兵们收拾好一个,又接着往下准备,轮流作业。而阉割手和军医忙到手软为止,太熟的关系,手只是那么一抖,一个家伙就被阉割完毕。
万把人的东獩军只是一天而已,全部阉割完毕。而各骑兵小队抄东獩各部族老家去,也是三天全部烧光东獩只有老弱留守茅草屋,绝大部分人口被掳掠走。往南的大道上,牵在一起的东獩人像猪狗一般被驱赶,吴越军中也有同情心还没泯灭的士兵,小声在商议着。
“大哥,这个,你看咱们是来打仗的,又不是做强盗啊!”
“废话,不过这当兵和做强盗本来就没啥区别,都是杀人丈夫儿子以博取军功,再说了,东獩野人是你家亲戚?”
“这样不好吧,我心里不安,上帝不是让我们行善么,我们抓了那些人送给辽东军做奴隶,怎么都不是善事吧!”
“阿弟啊!这个么,当然不是善事啦。善事要我们来干嘛?”
灰心丧气的士兵还挺多的,谁叫很多士兵在吴越大王那读点书,会了点道德文章。要是纯白丁的话,也要好很多,就怕这已经引到正路的半大小子们最不好对付。军官都有点伤脑子,想不到手下年轻人在道德良心和军功两选上,还好死选择了良心。张任看看不行啊,军队士卒心事太大了,再不疏导要出问题了。
“先到前面休息吧。”
“诺。”押运的军官马上把命令传递下去。
“将士们,很多人在质疑这次行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