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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迤逦景色,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道明,无边*之中,不过得来三两朵红梅粉杏,任凭读者诸君品味。
雷洋把这心爱的女子抱在怀里,只是着意温存,心里面除了怜爱还是怜爱。
芯莲虽然已经十七、八岁,可是直到此刻才初尝男女情爱的诱人滋味,初时虽然略有拘谨,带着几分青涩气味,待到食得其中滋味,却是乐此不疲,比雷洋还热烈几分,一直吻得小嘴酸软,才肯罢休。
正所谓“欢愉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两个人卿卿我我,一时贪欢,以为不过半晌,月儿却早已挂在树梢,已是初更天景。
雷洋惬意的抚mo着这可人儿微微上翘,充满弹性的臀部,笑道:“小乖乖,喜欢吗?”
芯莲大窘,虽然心里着实欢喜,可是这样的话,女孩儿家哪说的出口,只好把螓首羞答答地埋在雷洋怀里,奉上一顿粉拳。
雷洋欣然受落,叹息道:“能得到莲儿妹妹的垂青,也不知道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般纯朴的情话,芯莲最是爱听,她也非常感动,深情款款道:“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福气……我们两个人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的表白,雷洋一听之下,心里就似灌了蜜糖一般甜美,只觉得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有了回应,就算在这冬季的寒夜里,也似沐浴着春风一般,心头暖融融。
他勾起芯莲的下巴,轻言细语道:“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你……恐怕我早已离开这庄子了……那些死伤的兄弟,真的很难面对呀!”
芯莲听得一惊,紧紧搂住雷洋:“我不让你走!”
雷洋笑道:“我也不舍得呀,可是你爹爹……”
芯莲道:“这你不用管,我已经帮你想了个管用的法子。”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一番言语。
雷洋奇道:“这样成不成啊?”
芯莲却揪了揪雷洋的鼻子,嗔道:“怎么不成啊?我这作女儿的都没觉得什么,你这个做……的……怎么反而畏首畏尾?”
雷洋心里颇为感慨,“女大不中留”这话,果然说的不错呢,不过在另一方面,也颇为自己的魅力自得。他笑着逮住芯莲温暖的嘴唇,轻轻对了个“吕”字,笑道:“大小姐说成,那就是成!”他话锋一转,取笑道:“不过这凡事都讲个名正言顺,你刚才说我是做什么的?怎么含含糊糊的也不讲清楚啊?”
芯莲不依,在他怀里又咬又打,雷洋童心大起,也有样学样,两个人就这样在河边的枯草地上打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