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点点头,莫凡将玻璃瓶递给庄重道:“应该就是它了,让你儿子陷入沉睡的罪魁祸首。”
庄重的手都有些颤抖,旁边的中年妇女早已泣不成声。庄重小心的将玻璃瓶接了过来,看到里面趴着的小虫子,瞳孔一缩,惊恐的大叫道:“是她!”
莫凡眉毛一挑,庄重似乎知道些什么啊?
许老也凑到庄重的手边看着瓶中的小虫子,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庄重木然的看着玻璃瓶,喃喃道:“是蛊。”
许老闻言震惊,“蛊?你是说蛊术!”
庄重失魂落魄的走到孩子床边坐下,轻抚着孩子的头悲伤的说道:“孩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害了你啊!”说到最后,这年纪比许老还略大一些的庄重趴在孩子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莫凡看向许老,只见许老神情凝重,看着大哭的庄重沉默不语。
不知是为庄重的悲戚所动,还是因为蛊虫被取出,沉睡中的孩子悠悠转醒,茫茫然的看了看天花板,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中年妇女一见哪还控制得住,冲上前去将孩子抱在怀中哭成泪人,庄重此时更是顿足捶胸,怀抱着娘俩仰天痛哭。
莫凡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家三口,迈步走出了卧室,许老也跟着莫凡一同出去,将空间留给三人。
莫凡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许老,许老也坐下来,喝了口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过,在苗疆一带有人善用蛊术,具体什么是蛊术我说不清楚,毕竟以前没有见过,我师兄刚才说这是蛊,我才凭着猜测说这是蛊虫。”
又想了一会,许老接着说道:“这样看来我师兄的孩子就不是疾病所致了,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这背后有怎样的事我却是不知道,等庄重平静下来再问他好了。”
......
华夏国西南部,十万大山。
一个原始气息浓郁的村寨坐落在这茫茫大山之中,寨中人不算很多,但奇怪的是全是女人。在村寨中心一座木制的房屋中,一名穿着着苗族盛装的中年女子拿起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目光仿佛能越过这两千多公里的距离般望着燕京方向,冷笑一声,“庄重,好!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你居然破了我的梦蛊,好,真是好!”
“小韵。”中年女子向门外叫了一声。
“是,师傅,您叫我?”一个苗族少女推开门进来。
中年女子看着这苗族少女,眼中浮现出疼爱的神色,“小韵,你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