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的,总之算是把她跟于子期的事情扯清楚了,以后也少了一些两人的闲话,这未尝不是好事。
而她做为席面主家,今天又是答谢席,自然不能让这种气氛纠结着,于是便招呼着上菜,请于夫人坐下,又问了一些路上的见闻,那于夫人学识不错。谈吐非凡,将一路的风景说的引人入胜,又说了一些趣事,气氛立时好转。
李月姐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不管如何,于子期帮衬着墨易,又教导着墨风。便是那份救命之情,他也满当当的还了,于家不欠自己什么的,于夫人所行所为也并没有什么错的。或许从于家的立场来说,她做的很对。
此事就到此结束。
这时,王四娘来上最后一道果盘,这是去油腻。这王四娘在仓家日日挨打,前不久还流掉一个孩子。此刻脸色还苍白着。
没一会儿,里间一桌已散席,王四娘跟几个请来帮忙的人一起收拾,月姐儿忙着给散席的几们泡茶。在内外两间的过道上摆了一茶几,让大家歇息,饱食伤身哪。
这时,外间的席面,男人们喝多了酒,那说话声音愈发的响。
“别提了,最近我叫那隔壁那仓成给烦死了,日日来河工所支钱粮的,那麦场粮仓。现在又不藏一粒米,偏是这样那样的跟我提,我自己这钱还不够差使了,虽然现在抄关上已经开始收钱,但马上要建渠坝,这又是一笔大的开消。唉,巧妇难无为之炊啊。”杨东城吃多了酒,在那里发劳骚。
“理他做什么,晾着就是,那种男人最是没用,还不是全靠家里的婆娘靠上查巡检,要不然,就凭他那货色还能管得了粮仓?他连自家婆娘都管不住,前几天,听说他家那个灶娘已经有了身子了,硬是让她那个恶婆娘拳把脚踢的给流了,那可是自家的子孙,姓仓的还真能怂的下去。”说话的是郑屠,喝多了酒,这会儿便嚷嚷着。
这边里屋的郑屠娘子听得眉毛直耸,女人家都是多疑的,郑屠这话是为那流掉的孩子打抱不平,可在郑屠娘子听来,就会疑心郑屠这么同情那孩子,又为王四娘叫屈,说不准那心里也要弄这么一个灶娘进家门,再添个儿子什么的,想着这些,郑屠娘子的脸色能好才怪,只是这倒底是在人家家里,她也不好发作,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月姐儿几个看得心里直发笑,只是转脸看着一边脸色更苍白的王四娘,心里也叹气。
“不过,说起来,直等今秋漕粮一入仓,那仓成可就抖起来了。”是许郎中的声音道。
“我看那,那漕粮不入仓还好一点,要真是入了仓,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