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拆了一袋米,里面黑呼呼的,不由的皱着眉头问道:“你这米摆了多少年了?”
“七年的陈米。”那人嘿嘿的笑道。
“你说陈米陈米的,咋弄七年的陈米哩,我这仓可是才建成的,这米往里面一摆,万一叫人发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仓成有些不高兴的道。之前虽说是说好,用陈米换仓里的新米,可这家伙运来的米也太陈了。
“嘿嘿,仓爷海函。这是我们东家让我给你的酒钱。”那人说着,便塞了一张东西在仓成的手里又道:“这才多少点米啊,放在整个仓里不过仓海一粟。以仓爷之能哪能让人发现呢。”
仓成听他这么说,倒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悄悄的一看手上,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便咪着眼悄悄的往袖子里塞了塞:“行了,赶紧换吧。”
“唉。”那人应声的点点头。随后便招呼着人先将那十几袋陈米送进了仓家大院,然后又将之前仓家大车上的那些米搬了下来装车。
“谁在哪里?干什么的?”就在这时。从暗里冲出几个人来,将那运米的大车团团围住。几个巡兵更是迅速的将仓成和那人围住。
“大人,全是大仓里的仓米,是刚运到的糟粮。”墨易飞快的查看了一下车上便冲着杨东城道。
不用说了,杨东城一行人就是来逮现行的。吃饭的时候,月姐跟墨易说了这事,墨易自然去找杨东城,杨东城如今是抄关主事,抄关下有河工衙门以及麦场大仓,要想冶这仓成,还真得杨东城出面。
“杨,杨大人,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仓成有些结结巴巴的道。脸都发绿了,这可是被逮了个现行。
“呵,吃了酒,睡不着啊,干脆就跟几个属下一起跑跑差,最近柳洼镇不太太平啊。我这不是不放心吗?只是你们这闹的是哪出啊?仓米?这位什么来路,大仓的仓米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仓成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啊。”杨东城一脸平静的问。
“这,这,这……杨大人又何必明知故问,抬抬手吧。”仓成说着,被逮了现行,再多解释也无益,一查就全明白,不如明说,看能不能收买,说完,便冲着那来运粮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忙又拿出银票,想塞给杨东城和墨易等人。
杨东城却是摇了摇头:“拿了这银子,我晚上要做恶梦的,你也知道,我是替谁在这里看着,这麦场大仓才刚刚建立,你便这么急着下手,也太不把二爷看在眼里了吧?”
一听杨东城这话,仓头便知杨东城不肯抬手了,而杨东城嘴里的二爷又让仓头一阵心寒,柳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