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月姐虽然出嫁了,但她的话,李家却没人敢不听的。
“我是挺看好喜福的,不过,这事情还得等我二弟回来,大家商量一下,当然最主要的是还要看月宝儿的意思。”李月姐道。
“那倒是,最主要还是要看月宝那丫头的意思,唉,我家那小子是实心人呢,这两天叫那陈公子给闹的,心里憋着气,昨天去城里给人裁衣服,淋了雨,回来就病倒了。”姚家主婆唉声叹气的道。
“呀……”就这时穿堂处听到一声轻叫。是月宝儿的声音,显然这丫头在偷听。
又过了一会儿,小春生迈着脚吧嗒吧嗒的从屋里出来,然后一溜小跑的跑到后院,就在那窗台下叫道:“喜福叔,我小姑姑叫我来看你了,你身子可要紧?我小姑姑哭鼻子了,没羞,大人还哭鼻子。”小春生奶声奶气的叫道。
紧接着就听到胖嫂打趣的笑声,以及月宝又羞又气的声音:“这臭小子,就干不成事儿。”
饭桌边上,兰儿也偷笑。
姚家主婆两眼发亮的看着李月姐。
李月姐也一阵没好气,不过,月宝儿跟喜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摆在那里呢,这会儿听到姚家主婆说姚喜福生病自然着急,那丫头那心思还不是明摆着的。
于是便冲着姚家主婆道:“那这样,找个好日子,婶儿请媒婆上门呗。”
“嗯。”姚家主婆重重的应了声,脸上是一片欢喜。
接下来两人便聊了一阵,姚家主婆才告辞,回家张罗。
李月姐叫了月宝儿下来,把她让姚婶儿请媒婆上门的事情说了说。
“一切全凭大姐,二哥,二嫂做主。”月宝儿早在后面听到大姐跟姚婶儿的话了,红着脸回道,然后一扭小蛮腰,不好意思的跑了。
“大姐何消问,这丫头就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她跟姚家喜福小子感情就差写在脸上了。”年兰儿道。
“这臭丫头。”李月姐嘀咕了句。
就在这时,李墨易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一进门,看到李月姐,一阵高兴:“大姐,你回来了,前两天听说姐夫回京叙职了,我就估摸着你这两天就该到,还想着去郑家打听一下呢。”
李月姐这时却板了脸:“嗯,回来了,我再不回来看看,这家还不知让你整成什么样了呢,你说你也是经了许多事情的,也是个拿得住的人了,怎么能任由一个外人住在家里跟大爷似的,自己家里自己都拿不住,你当家人怎么当的?还有月宝儿,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你让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