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药味。熄熄火,快到奶奶跟前来。”
锦缡跺着脚原地转了一圈,深呼吸了几次,朝老太君跑过去了。
老太君拿出一方精致的铜盒,里边整齐地排列着百十来个小方块,个个都是银色锡箔纸的包装。老太君拆开了一个,拿出一块黑乎乎的方药,又命霁月倒了水过来,递给锦缡。
“这可是好玩意,片仔癀不容易淘换到,这还是特地从广东运来的呢,为了这么一小盒折腾了不少天。吃吧,吃完了就不疼了,也好得快了。”
锦缡也没就着水,直接扔嘴里卡蹦卡蹦的嚼了吞下去。这么一小块药害得她猛喝了两大杯茶水漱口,嘴里的苦味也还没有消散下去。
老太君笑眯眯地看着她,自己的孙女自己还不了解么?她的缡儿可是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呢。她要锦缡坐在了自己旁边,解开她手上的绷带仔细看着,一边取了珍珠膏涂在伤处外围的肌肤上。
“郎家小二还真是蛮细心,各式各样的药往这边送着,连珍珠膏也送来了。瞧这膏子多细腻多新鲜,定是新做出来的。男人,没有几个心细的,我看二郎就很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