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锦缡身上扑。锦缡抬脚,把它推开了。可儿看她状态不好,扶着她坐下来,忙问她:“小姐哪里不舒服么?”锦缡摇摇头。她呆呆地坐着,目光也有些呆滞的。她忽然抬手捂上了肚子。“肚子痛……是肚子在痛。”锦缡猛地起身,跑去了卫生间。可儿在后边问她:“小姐该不是月事来了吧?”锦缡没应声,卫生间的门还在关着。可儿去取了月事带过来,一边走一边小声叨咕着:“可该来了,这都推迟了大半个月了……”可儿敲敲门:“小姐,我进去了哦。”里边还是没有声音。可儿拧了门进去。锦缡在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照的,锦缡的脸白的像纸。她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茫然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黑黢黢的无底洞。可儿的心也没来由地开始突突:“小姐……怎么了啊?”锦缡的手死死拽着底裙,身子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这墙真凉啊,凉气从她的后背直达前胸,直达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血……流血了……”可儿双手捧着月事带递给她:“小姐你快换上吧,我这就出去,你换好了叫我。”可儿又抬了抬手,锦缡还是没有接。她说:“好像……不是月事。”“那小姐,我要叫医生么?小姐你别吓唬我啊……”可儿扶着锦缡一步步地挪出去,刚扶着她坐上沙发,眼前看着一道黑影窜过来,然后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小白眉扑上了锦缡的怀里。可是锦缡却并没有抱它,而是猛地一推,小白眉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嗷呜嗷呜地叫,它是摔疼了,也是吓着了。可儿惊讶地看着锦缡,然而锦缡是死死盯着小白眉的,她眼中的茫然空洞被迷蒙的雾气晕染,浑身也在颤抖。她指着小白眉,尖着嗓子叫起来:“把它给我送走!送走!还给郎坤北,给郎坤北送回去!狼崽子……都是狼崽子!我才不要他的狼崽子!”可儿抱着锦缡恸哭起来:“小姐你吓到我了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小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了啊!”锦缡也抱住可儿,失声哭着。她说:“可儿,你去叫医生过来吧……”秋去冬来,省城的天空零星飘起了雪粒子,和着雨水。落到地上又融化得无影无踪,入了夜天气冷下来,雨夹雪继续下着,便凝结成冰铺在路上。锦缡望着这样的路面,是一步也不敢走上去的。刘伟业已经命人在铲路上的冰。铁铲强烈撞击着坚硬的冰面,发出异常嘈杂尖锐的噪声,锦缡缩在榻子上裹紧了毯子,听着这一声声,本该是最刺耳的声音,然而她的心绪却反而渐渐沉静下来。可儿捧着个果盘过来,嘴上嘀咕着这些都是最应季的上好果品,嘉瑞少爷得的不多,给咱们送来了大半呢。锦缡懒懒应她一声。想了想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