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为自己心里深爱的那个男人，为心底那段莫名其妙被埋葬的爱情感到惋惜，感到悲伤，下一刻却被他乱七八糟的逻辑带的找不到北。

她……好像总被他牵着走。

————

此刻，宋厉晟的病房里沉静到有些压抑。

“她已经姓凌。”

凌爵的话像柄利剑插在他xiong口。

不管他们曾经如何，她现在姓凌。

“厉晟……”林素走了进来，看着躺在*上的宋厉晟，艰难出声。

“是你去找她的。”

“……恩。”

“让她看到这样憔悴狼狈的我？有什么意义？”宋厉晟轻笑看向林素。

林素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她了解宋厉晟……

秦南君离开的这两年，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即便爱她痛到阑珊，毁了心肠，他也绝不想在她面前提。

可——

“就是要让她看！我就是要让她看，她才会知道你——”

“林素。我要的不是她的可怜，你不要再自以为是，做些多余的事情。帮我把窗开小点。”唇上还有她残留的温热，深怕窗开的大了，温就没了。

“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想过折磨自己。”宋厉晟幽幽道，“烧了几天，脑反而清醒多了。”

“厉晟……”

“她还爱我。”

“因为她吻你？”

“是她看我的眼神。那天在拍卖会上，我就知道她还爱我，她的xing我了解了。”

“你想怎么做？”

“那个姓凌的今天怎么从我身边把她拽走，之后我就会怎么从他身边把她拉回来。”

“……”

林素站在*边，她不知道这样放任宋厉晟下去是对是错，只是……无论是对是错，她没有一点插手的余地。

他和秦南君分开的这两年，可能是她最幸福的两年，因为深爱的男人每周一通电话准时到达，可也是她最痛苦的两年，这每一通电话的主人公都不是她。

她总觉得宋厉晟傻，她自己何尝不是……

如果秦南君回来，她再无半点希望，会痛苦，如果她不回来，宋厉晟会痛苦，然后她……更痛苦。

她不知道这种近乎病态似的内心纠葛什么时候是个头……

到她死，能不能解tuo？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宋厉晟开口，仿佛知道来者是谁。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