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的小手揉进掌心，他淡淡道，“顺其自然。”

“……”什么顺其自然？

“爵儿，你要努力点啊，你看南君吃这么多，你就吃那么一点，怎么有力气？”

“……”秦南君看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奶奶，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爵牵起唇角，看向秦南君，“告诉奶奶，没力气的人是谁？”

秦南君忙站了起来，“我吃饱了，我上楼了。”

“……”

凌爵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她匆匆上楼，紧接着便是主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抬手抹了抹唇角。

“爵儿。”

凌啸天叫了他一声。

“恩？”

“你们生个孩吧。”

“她还小，将来有的是时间。”凌爵淡淡道。

“二十四，不小了。”

凌爵深吸口气，他抿了抿唇，看向凌啸天，“爷爷，这桩婚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已经认了。至于什么时候要孩，就由我和南君自己决定。”

“爵儿，你也不小了，你就不能满足爷爷和奶奶这个早点抱上曾孙的心愿吗？”

凌爵看向凌啸天，“我不想让我的孩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我确信他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来到世上。”

“……”

凌啸天老身一僵，就连向来嘻嘻哈哈的奶奶神se也凝了半分。

凌爵看了眼奶奶，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闪躲开来……

凌啸天眸闪过一抹黯然，老手攥紧了拳，他看向凌爵，“你对我这个老头有埋怨，我不怪你，但奶奶是最疼你的，她想早点抱上曾孙，你就不能满足她吗？你知不知道你奶奶——”

“诶呀，大早上的都这么严肃做什么？老头，好了，他们小夫妻好不容易感情才走上正轨，就不要勉强他们了，慢慢来吧。”

奶奶忙打着圆场。

“老婆，你——”

“今天阳不错，适合郊游，老头，你吃好了没啊？赶紧出门了！等媳妇做完早cao回来，我们又出不去了啦！”奶奶说着便把凌啸天给拽了起来，上了楼。

凌爵起身，看着墙上挂着的挂历，不知不觉……已经年末了。

十二月十一号，一年的终点。

也是那两个人生命的尽头。

他闭了闭眼，无论过去多久，他好像还是不能坦然面对。

……

“你不告诉他，他——”

“老头！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说的？！”奶奶两眼冲